死都不招,但其余四个人一出了事就忙着跟自己撇清关系,跟那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情都交待了。
衙府这次也不能再视而不见,一早就把整理好的供词送到高泞手上。大致是张朗把姑娘骗到点了催.情香的屋子里,事后又把人丢给他们轮番折腾。被骗来的大多是平民女子,偶尔也有几个青楼里出来的清伶妓子。
青儿去的前一日,他们四个喝了酒在街上晃悠,见着有个女人的影子就冲上去,问人家愿不愿意跟他们走,结果被人家厉声拒绝。他们几个听着便恼起来,从腰间掏了小刀往人脸上划了道口子。结果第二日便把前一夜的怒气尽数撒在了青儿身上。
听到这,众人皆往罗扇那看。
罗扇倒显得淡然,耸了耸肩道:“我就说不是李晚玑做的。”
纤画看着比她还要急:“那四个人呢?”
“此事已传到圣上耳朵里,他们一个也跑不掉。”高泞接着道,“只是他们说把青儿姑娘埋了,也不知为何会被送回来。”
素雪苦笑道,“恐怕是为了给和她一样惨遭毒手的姑娘讨个公道。那孩子从以前就是这样……”
姑娘们霎时沉默下来,谁也说不出话。
李晚玑忽然想起什么,问他:“那杜鸢姑娘呢?”
高泞摇摇头,“昨夜派人将尸首送回杜家了。”
人堆里忽然有个声音吼了一句:“可恶!怎么没把张朗那家伙的东西给卸了?”
高泞掀了掀眼皮,总不好说昨夜带着点私心才断了人家子孙根。
纤画把目光移到李晚玑身上,才注意到他下巴上那圈浅浅的牙印,“那张朗也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连男人也不放过。”
一句话叫两个男人都失了声,李晚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佯装无恙地跟着念道:“那可不?”
高泞轻咳一声,对李晚玑说:“既然这里交代完了,那我先行一步。”
“…好。”
人走后,李晚玑扭扭捏捏的,把纤画拉到一旁,“高将军人不错吧?”
纤画一脸疑惑,“问这个干嘛?”
他又犹豫一会才问出口,“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
李晚玑告诉自己,于情于理,不管是为了纤画还是为了高泞,他都该把这个事情问明白。“哎这不是要为我好兄弟探一探吗。你看他都来京城多久了,也就只有你敢这么直接。”
“什么叫这么直接?不是你和我说要主动把握机会,才有人愿意把我带出去么?”纤画白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
“你之前给我算卦的时候不是说了,日后我会遇上个年少有为的有缘人把我赎出去吗?你还说要我主动一些,不然好好的机会就溜走了。”
李晚玑眼睛一闪,“所以你对人家没有意思?”
纤画怔愣着摇了摇头。
“我说的那个贵人是要与你共度余生的,你要是对人家都没意思,那就算不上有缘。”李晚玑忍着喜悦跟她解释道,“遇上有缘人的时候,你自然会有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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