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一厢情愿。他只得缓缓道出一个“好”,生怕再多说一个字就要将满腔爱意倾出。
他是要说的,但不是现在——他要让那个意外胆小的人先开口。
待二人吃完收完,天早已完全暗下来,见高泞毫无起身之意,李晚玑试着问他:“时候也不早了,你若是明日没有要务处理,今晚就留宿在这?”
烛火晃了下,高泞忽然道,“对了,不如这几日你就留在山上?”
李晚玑一愣。
“我得了三日假,正好借这几日远离俗世喧嚣,你就当是留在山上…陪陪我?”高泞继续道。
李晚玑皱了皱眉,“待在山上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坐到高泞旁边,“哥哥得去赚钱呀,要是待在山上……”
未等人把话说完,高泞把一早备好的钱袋子丢到桌上,朝它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这么久不见了,哥哥是该好好陪陪你。”
只是李晚玑在把人带回屋里后才反应过来,他的屋子里依旧只有一张床。两个人面面相觑,脑子里都是上次同床共眠的景象。
李晚玑坐在床上,看着桌旁背对着自己的人,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怎么被摸屁.股的人会是他呢?
他看着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又往自己身上摸了摸,啧,好像没一个地方比得过…不对,似乎还是有的。但他很快又想起昨夜腿曲起时不小心碰到的东西,没摸过没看过,未必有胜算。
但单凭身形而言,李晚玑好像没有信心能把面前那具身子压在自己的下.面。
其实他对谁上谁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执念,做那事不就是求个欢愉,何况听云良阁那小倌儿说,待在下头的不用出力,只要躺着享受就成。再说了,床笫之事又不能代表什么,两个男人要真在一起了,哪还分孰强孰弱?
而且……他的宁儿活得够苦了,让让又怎么了?
李晚玑倒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屋内另一人却捂着脸发愁。
高泞不想再只看着不碰了,他倒吸一口凉气,昨日已是彻夜未眠,被迫盯着人睡颜看了一宿,这三日要是再这么同床共枕,他下山就得把那三帖药摸出来全喝了。
也不是他不想碰,只是这话没说开,中间始终隔着层薄纱……他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爹娘没教过,画本上没看过,军营里也没见过,他心中暗道,早知便应该先向陈礿请教一番,否则也不至于像个窝囊废似的坐在这。别到时候人家真以为他不举。
他想着,李晚玑已走到桌旁吹灭烛火,轻声道:“不早了。”
屋内顿时暗下来,只有些许盈月碎光映在其中,高泞瞬间乱了神:“我去书阁……”
“高泞!”李晚玑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全然不知月光已照在他面上,他寻到那双晃动的眸子,将自己的五指扣进对方手中,“不是要我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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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现在压的枪以后都会加倍奉还的。管够(应该)。而且某人这不是也怕一步到位(?)就把人吓跑了,于是正在努力地伪装修勾嘛。水里烷基不跑他也不敢做到最后的。但确实,以后还是会在这里发生点什么的…哎不多说了,千言万语化作我是sp,d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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