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诚浑身僵硬,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是高府的人?不可能…当年全烧死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
“高府灭门后一路平步青云,直升宗正府高位,姜老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高泞嘴角微动,语气却是与之相反的严肃,“攀附权贵枉害良臣,烧尽府内上下几十人,究竟是何谈无辜?!”
说着,剑锋又往前送了些许。
姜之诚慌了,趁着喉咙还未被划开,他近乎失控地反驳道:“那又与我何干?姜澈做的好事!凭什么要我来替他顶罪?”
“你敢说你从未参与过此事?!”
见人的情绪被挑起,姜之诚迅速地向后躲去,他徒手从地上抓起那片断开的刀片,锋利的铁片嵌进手心鲜血淋漓,姜之诚破釜沉舟地朝高泞袭去,几乎只是在叶落的瞬间,那片刀刃险些扎进高泞暴露的眼中。
姜之诚的速度快,高泞比他更快,身子躲避的同时,高泞挥掌一震,姜之诚的手顿时麻痹不堪,再抓不住任何物件,刀片再次掉落在地,却不再如先前那般干净。
或许从一开始便是肮脏的。
不待人再作反抗,高泞抬腿往他腹上重重踢了一脚。姜之诚捂着肚子倒下,在地上发出惨痛的呜咽。见人还不肯作罢,高泞毫不犹豫地踩在姜之诚向刀片探去的手。
自知无力反抗,姜之诚自嘲地笑笑,“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帮了那老东西,没想到他死了,这报应还是要落在我身上。”
闻言高泞脚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是谁?姜澈背后还有谁?”
姜之诚脸上的笑容被疼痛扭曲:“我怎么知道?哈哈…你以为你帮的那高廉清又是什么好东西了?不过是个朝政中的败者!小人!啊——!”
伴随着一声悲鸣,姜之诚只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他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戴着面具的人随意摆布。高泞的眼睛就快瞪出血丝,他情绪难得有些失控:“无耻之徒!”
高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平静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捏着姜之诚的下巴,把瓶中的东西尽数灌了进去。
姜之诚被迫吞下后猛咳起来,正想开口问给他喂了什么,却发觉鼻尖莫名传来一股桂花的清香。他瞳孔发颤地望着那人手中的瓶子,面上愈显惊恐。
“不用谢。”高泞把瓶子掷在地上,立马变得四分五裂。碎片卧在血中,高泞又再次捏着他的下巴,让姜之诚张开嘴。“屋里那几张银票,就当是我送给姜公子的悼礼。”
不知何时,那人手里的长剑已换成一把小巧的匕首,姜之诚忽然癫笑出声,嘴里不断念着:“高廉清不过是个废物!不过只是一个愚昧的失败者!我爹没做错!我爹唯独这件事没做错!——”
——鲜血落下,如红雨般撒落在持刀之人身上。
鲜血从姜之诚口中流出,四周瞬间只剩寂静安宁。
姜之诚再说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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