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的缠绕令李晚玑有所限制,他几乎是求饶着高泞替他解开,可每次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从呜呜咽咽中摘出几个较为清晰的字。显然,高泞不会因此被影响什么,甚至变得愈发失控,从他重伤醒后,李晚玑便一直拒绝他,倘若不是某夜看见对方自行解决,恐怕真要以为这辈子都得这么清心寡欲下去。
李晚玑还在不断求他解开绸带,得来的却只是一句——
“新婚之夜,又岂能如此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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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醒来时已是正午,衣裳珠宝散了一地,屋内各处可谓是一片狼藉。李晚玑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身后竟还有残留的东西流出。察觉到动静后,高泞便把人搂得更紧,温柔地亲了亲对方有些凌乱的发丝。
李晚玑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醒很久了吗?”
“嗯。我喜欢看着你。”
“昨晚没看够?”李晚玑瞪着他皱了皱鼻子。
“怎么会看得够?”
“我爱你,李晚玑。”高泞吻了吻他的鼻尖,“无论你是十六,是二十四,是五十,是八十,我永远都爱你,永远都要看着你从我身旁醒来。”
此时或许并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辞藻,李晚玑往他怀里又窝了窝,轻柔又郑重地应了句,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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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告诉其他人已经在山上成婚后。)
卢怀钟:少爷怎么连我都不说…
齐福:???!!!!!?????!!!
陈礿:…俩小兔崽子,老娘茶还没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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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师傅早想到烷基不舍得卖,自己存了好多钱要给他噜,就看他什么时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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