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怎、么搞的……”
有着象牙一样的发色,脸庞美丽的上弦之贰表情困惑,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上一次打喷嚏,究竟是多少年前的事。
几十年?
还是一百年?
嘛,无所谓了……
返回另一头,在听到鬼舞辻无惨的强行狡辩后,灶门炭治郎嘴唇都颤抖起来,他分明闻到了谎言的味道,对方是心虚的,那些上弦贰上弦陆的故事,说不定也是胡编乱造出来的,根本不可信!
只是他没有其他证据,能够指认对方就是鬼舞辻无惨,灶门炭治郎眼角瞥到,周围人都已经在刚才的混乱中逃离。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由他来阻止无惨——
“哦?既然你不是无惨,那你和那个陆的血鬼术都是什么?”
听到底下的鬼说自己不是无惨,禅院甚尔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转头提问起对方的血鬼术。
这种发展让无惨和炭治郎更摸不着头脑,找鬼舞辻无惨他们还可以理解,但打听血鬼术又是要干嘛?
对方的问题也未免太多太杂了吧?
再说了,正常的鬼真的会老实回答吗?!
炭治郎已经握上刀柄,虽然看到敌人刚才的肉鞭速度,意识到自己未必能杀死对方,但杀害全家的恶鬼就在眼前,他今天就算是死,也绝不可能在这里放跑无惨。
鬼舞辻无惨还真的回答了,反正泄露手下情报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道谁还敢有意见不成?
另一方面,他也做好了随时撤退的准备,此时此刻平静回答问题,只不过想让这些剑士更放松警惕而已。
“我的血鬼术是黑血枳棘,就是你刚才看到的,妓夫太郎的血鬼术是血飞镰,是一种有毒的镰刀,你问这些做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禅院甚尔仿佛看垃圾的表情蔑视着无惨,啧了一声说:“你很想死吗。”
自从成为百鬼之王,无惨何曾受过如此鄙视、嘲讽和羞辱?
只见他眼白充血,脸下的肌肉都开始游动抽搐,几乎就要当场直接翻脸时,那阵让他神魂都差点撕裂的圣光,竟然再次笼罩在浅草的这片街道。
这次,圣光的中心点就在一墙之隔。
言峰士郎手里拿着一件圣遗物,从街巷右侧的墙后走出来。
这件投影过的圣遗物只要熟练操作,就可以大规模扩增洗礼咏唱的范围,不过缺点也很突出,一方面使用者的精神必须要专注于操控,再有就是扩大后的前摇,比单独咏唱净化祷文的时间还要更长。
所以禅院甚尔发现了没净化掉的鬼,才跟言峰士郎分开,先一步过来查看情况。
“这家伙不是鬼舞辻无惨,他说他是上弦贰,但也能将人转化成鬼,这算是你说的那什么死徒之祖吗?”
鬼舞辻无惨动作一顿,还没等他想起问死徒之祖又是什么,那个会让他头痛欲裂、穿着西洋神父服的青年,已经面带微笑地走到了他眼前。
大正时代,东京受到西洋文化影响极深,出旅店的时候,言峰士郎和禅院甚尔都换回了原本的衣服,好方便行(da)走(jia)。
好机会……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红发神父,无惨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却听对方说道:“原来如此,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位无惨先生啊,那么冒昧地请问一下,您知道鬼舞辻无惨的手下里,是否有会占卜、或者会测算某人位置的异能的鬼吗?”
年轻神父的眼神慈爱而诚实,可鬼舞辻无惨真想骂一句。
他倒是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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