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散,却无知无觉地拯救了无数人,烙印在许多人心底。
“一定会再见的。”
产屋敷耀哉遥望向某个方向,碧海云天之间,是两位不知来处的神祗,留下的最后佳音。
太平洋上空——
横越两片大陆板块间的海洋,即使驾驶维摩那,也需要经过一两个小时。
此时,言峰士郎投影的神代坐具上,除了他和甚尔,以及小惠和累之外,还多了两只不速之客。
“汪汪!”
“嗷——”
一黑一白两只大狗,在禅院甚尔越发不善的目光里,非常乖巧地蹲坐在地,只时不时就扫动尾巴,看起来有些兴奋。
“狗从哪来的?”
他抱着两手,看着和狗跪成一排的俩小鬼头。
“捡、捡的。”
“捡的?”
禅院甚尔右臂一伸,像提溜垃圾袋一样抓起黑犬的后颈,把它怼到自己儿子跟前:
“你看着它再说一遍,从哪捡的?”
黑犬老实巴交地被大家长拎着,见可以靠近小主人,立刻用口水给对方洗了个头。
小惠:“……”
“确实是捡来的,回旅馆的路上我们碰到大白和小黑,我看它们很亲近惠,就带回去想养在旅馆院子里。”
累条理分明地解释了一番,但明显是不可能的,因为甚尔认得这两只狗额上的咒纹。
“怎么,它们的来历有问题吗?”
言峰士郎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反应过度,就自己感觉而言,他还挺喜欢这两只大狗的。
从刚才见到开始就很听话,应该不是拆家的主,但如果甚尔不同意,他也只能道一声可惜,即使小惠和累喜欢,家里面也不能养。
禅院甚尔的表情特别复杂,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顾虑,最后干脆懒得再管:
“是禅院家的事,回头再跟你说。”
这就是暂时不想提的意思,言峰士郎也能理解,其实随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他心中也有种模糊的不详之感,可见现在并非谈心的好时机。
绮礼借用了外神的力量,来到这个世界后,又到底停留了多久?
为什么选择这个世界?
是随意开辟的路径,还是一开始就别有目的?
最关键的是,绮礼还是原来的那个绮礼吗?
是留存着一丝人性,还是已经完全沦为外神的肉壳?
这些问题,言峰士郎都一无所知。
同时横跨美国东部的、自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始发,开往纽约州纽约市的“飞猫腿号”列车,也鸣起响亮的汽笛声。
铁道16号站台上,一对老夫妻看着对这个时代来讲,十分低调豪华、又兼性能完美的列车,停下了前往检票的脚步。
“我们……还是不要坐这辆车了。”
老妇人突然提议道,似乎慑于某种不安的未知,她转过身不肯再看这列车一眼。
“怎么了?难道说、又是你的第六感吗?”
老人不明白地盯着妻子,明明离上车就差几分钟,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呢?
老妇人颤抖着裹住披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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