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再接这种戏了。”
林缊转过头看见谢墨屿。
谢墨屿认真地告诉他:“很容易被人占便宜的。”
林缊没说话,谢墨屿又补充了一句,生怕他没听见似的,说:“当然了,我除外,以后要是还有这种机会一定要告诉我。”
林缊:
他这人皮肤白,耳朵红的时候,就像红透了一样,现在是晚上,那点烫而灼目的颜色在打光师白色的灯光下依然异常的灼目。
林缊靠在院子的门槛上休息了一会儿,一转眼,却看见谢墨屿看着,看着他。
他的目光灼灼,看着他的时候挺仔细,有点说不出的情意。
他离得挺近。
然后微微一低头。
这个动作好像慢镜头一样变成一帧一帧的,林缊那一瞬间是空白的,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一点一点贴近。
下一秒,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偏头,躲闪。
谢墨屿说:“躲什么。”
随后,他食指在林缊挺拔的鼻尖儿上刮了一下,把一片很小的叶子勾起来,落在修长如玉的指尖。
林缊:
他这才放松下来,一笑,说:“从哪里掉下来的?”
谢墨屿将它碾碎了,闻了下,说:“风吹来的。”
说完,叶片掉进草丛里。
他喉结滑动一下,那时候,只要再低一点,就能吻上去了。
舌尖舔了下唇,有点渴,随即灌了一大口冰水。
。
有那么一会儿,林缊也差点以为他要亲吻过来。
太荒唐了。
这不知所以然的低头靠近之后,林缊便下意识地远离了谢墨屿,坐在副导演他们那一拨人里,缓了缓。
他不知道为什么。
谢墨屿为什么要这样似有若无的撩拨,或许他就是这种人?
的确,有人性格便是这样。
外向一点的人,见了性格安静的人喜欢去逗一下,不过也仅仅是逗一下罢了。
夜色很好,他和副导演们坐在那儿,一边乘凉,一边看着接下来的一场群戏。
林缊坐在那里,耳边听着旁边人问他的事情,一面点点头,一面回放着方才的一瞬间,他想:
谢墨屿跟别人拍戏也是这样的吗?
这个念头让他不合时宜的纠结起来。
随后,他很快地再一次放之脑后了,有些事情解决起来很容易,对他而言置之脑后就是个不错的方法。
“林导,您在听吗?”
眼前一只手晃了晃,林缊回过神来,说:“在听。”
旁边的人在和他聊天,聊起了之前那位商业片导演,刘孟延。
“刘导也有新片呢,”陈导笑了,调侃似的说:“那部贺岁片,就是走商业片那套路,不像咱这么情怀。”
“但拍的确实不错,剧情好看,别人喜欢就行了。”
……
林缊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曾经给他提起过谢墨屿,便说:“之前跟他推荐过谢墨屿,他偏好这类的么。”
“谢老师啊,他肯定喜欢。他喜欢长的好看的。”一边的刘导笑了下,说:“其实林导您要是想他去演这种商业片捞钱,就没必要了,他那样的太子爷,肯定也不稀罕钱——他想要的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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