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你说呢?”
“所以你觉得他们这样不能是朋友关系了?”
白渠刚想回“这不是废话吗”,但理智先一步阻止了他,这个话题白渠直觉告诉自己有点危险。
只听薛子义低声笑了笑,说不出是自嘲还是什么,总归是透出了一股苍凉的味道,用轻得仿佛能被风吹散的声音低喃道:“那怎么我们就能是朋友关系呢?”
白渠呼吸一窒,抿了抿唇:“薛子。”
“不用说,我知道。”薛子义吐出了一口气,将胸口相机的卡槽打开后,轻轻一推取出了一张存储卡塞进了白渠的手中:“帮我给简少钧。”因为常年按动快门而略带薄茧的手指在白渠的掌心上轻轻擦过,这一下的战栗转瞬即逝,薛子义收回来手往楼梯口走。
“你去哪!”白渠攥紧了存储卡,任凭掌心攥出一道痕迹。
薛子义此刻已经站在了台阶上,头也不回道:“你说的我想过了,对我们两个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你要去哪?”白渠盯着他的背影,一向上扬的笑唇此刻抿得很紧,“我跟你一起。”
“哪有人这么当朋友的?”薛子义无奈地回头,眉眼之中皆是无奈,“你怎么从来不问简少钧晚上去哪?”
那不一样。
白渠在心底反驳道,这句话薛子义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因为他最终只给白渠留下了一个背影。
定定地看着那道月光浮动的宽厚背影,白渠的眼前出现了他跑上去闹着要薛子义背他的虚影,而他的唇角也扬起了虚幻的笑容,他仿佛能想到薛子义无可奈何地就范,就像他从前对自己一样。只可惜现实中他的双脚就像生根了一眼扎在地上,不曾有一丁点的挪动。
直到那道背影终究消失在了旋转楼梯上,而白渠一转脸另一边的简少钧已经在问赵岭脚疼不疼,要不要背了。
白渠抹了一把脸,尝试用手掌的温度带走那一丝丝的水汽,他终于知道薛子义为什么骂骂咧咧一晚上了,只因为这世间最操蛋的事莫过于心里被开了个一个口子还要被迫吃狗粮。
作者有话说:
白渠:到底是谁一挑四?!
赵岭:是我啊,怎么了?
白渠:你说怎么了?那要背背的是谁?
赵岭:也是我,怎么了?
白渠:赵岭:你也可以,谁让你不要的?
白渠:他能报警吗?警察叔叔,这里有人在他心口上补了一道嘤嘤嘤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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