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业曾经给赵岭的酒中投过毒?品,当时赵岭还去医院洗了胃。”简少钧说出了日期和医院,“你可以去查证。”
“而且这不是第一次,陈纬是金承业老婆陈贻的堂哥,他曾经给赵岭送酒里也投过毒品。酒瓶上提取的指纹、酒中物质的检验报告以及那瓶酒都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中,你可以去取。”随后简少钧又报了保险柜的密码。
看着数字的排列,徐霄光推测是个出生日期,只不过显然这并不是简少钧的生日。
随后徐霄光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震惊地抬头看向简少钧,简少钧且避开了他的目光,显然没有解释的打算。
徐霄光一时语塞,半晌只能转回案子上:“信你还留着吗?”
“留着。”简少钧笑了笑,“我的律师证你们是不是扣押了?”
徐霄光点头。
“在律师证外壳里面,我知道可能有诈所以随身藏了起来。”
徐霄乐,明明是个律师比谁的法律知识都要充沛,怎么就这么乐意跳坑呢:“你明知道有诈你还去?”
“那个时候我朋友手机关机了。”简少钧抿了抿唇,“徐警官,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我赌不起。”
徐霄光:“……”按照这个标准,谁还不是只有一个朋友!他现在只能回家抱着朋友睡觉好吗,一点都不想吃弟弟和一个嫌疑人的狗粮好吗!
不过徐霄光也庆幸简少钧说的是朋友,不然这个案子他真的有可能回避。可一旦回避了,徐霄光担心的是,事情真的就变成简少钧说的那样。
到如今,徐霄光知道自己已经信了大半。
签完笔录后,简少钧又补了一句:“徐警官,您一直说您收到一封信,我想我知道的不会比那封信里的内容多。”
徐霄光读懂了简少钧的画外音,其实那天码头他们是接到了紧急线报埋伏了起来。
但就算没有那天,他们也是按照那封信的内容调查的,如果按照简少钧的思路,他进来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只有他进来了,他才能借金承业的手,将金承业拽入深渊。
所以虽然码头是意外,但简少钧所知道的全都已经写在了信里。
徐霄光说他很早就知道简少钧并不是为了与他逗闷子,他确实记得,就是记得才怒其不争。那个案件,因为简少钧法院退检了两次,也给初出茅庐的徐霄光上了一课。什么是证据,什么是证据链。
既然他已经将文件寄出,那就说明文件里的证据链其实已经齐备了。
“你写一段话。”
简少钧一愣,随后抓起笔:“写什么?”
“就写“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简少钧因为带着手铐,动作有些慢,徐霄光叫来看守:“把他手铐先解开。”
简少钧写完了正准备自觉地带上手铐,没想到徐霄光并没有结束,而是继续道:“再写一句话。“桌上有包子,微波炉可以用。””
简少钧刚写完“桌上有包子”五个字后,突然间笔尖顿住了,并且在纸上洇出了一团墨。简少钧抬头看着徐霄光:“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如果非要有关系,他是被害人。”
“有些事不是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的。”徐霄光一字一顿道,“有句话你应该听过,当你在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
“我知道你不怕深渊,甚至愿意与深渊共沉沦,但当你坠入深渊时,安知没有人会跟你同时坠入?”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圆寸寸也很帅的简律。
熊浩&徐霄光:呵,你怎么不说带银铐铐的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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