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允明并非为他人着想的人,此时亦不过是犹豫了片刻,便低头咬住阿念胸口的殷红肉点。那两点昨晚已被又摸又啃,玩了个熟烂,现今也微微肿着。邱允明咬着那点殷红轻轻拉扯,折腾了一番,阿念身子一动,好歹是被弄醒了。
邱允明自认这叫醒人的法子风流有趣,岂料风流也要看对象。倘若那一位不解风情,这有趣可就变成无趣了。那点殷红被吮得湿漉漉,在他舌尖很快硬起来。邱允明又咂了两下,阿念发觉那人埋头在他胸口啃咬,愈发醒得透彻。头一个念头是,如何是好,莫非他还没要够……心下慌了,心说自己是万万做不动了,抬手轻推邱允明的肩。甫一碰到他,蓦地想起这是个惹不起的太岁,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那手停住不动了。
邱允明见他醒了,方直起身,道,“吃些东西再睡。”见阿念一脸胆怯,也并无多在意,随手扯了件衣物往他身上一盖,便喊了人来准备饭食。
邱允明昨日给阿念这教训乃是忘不了的,阿念不敢违逆他,摇摇头,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目中仍有三分迷茫,亦不抬头看邱允明,只垂着眼发呆。
不一刻,丫鬟便端了饭食上来。依着邱允明饮食清淡的习性,上的乃是一小锅调了蜜的小米粥,和一些精致配菜。邱允明上了桌,吩咐阿念道,“过来。”
阿念两腿打颤,艰难地走到圆桌边。股缝间完全是湿的,温热浊液从身子里流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阿念难受得紧,夹紧双腿坐下。邱允明算得体贴,着人取了件羊裘褙子来叫他裹在里衣外头,免得着凉。盛上一碗炖得稀烂的小米粥,喝上一口,抬头一看,阿念兀自没动。纤瘦的身子裹在一件缎面的羊裘褙子里,更显瘦小。那天青色缎面上的乃是杨绣,银丝细密,做工细腻,很有几分贵气,衬得人唇红齿白。大袖子边缘镶着一圈白羊毛,下头露出半只白手。
邱允明多看了两眼,满意道,“还不错,果然是人靠衣装。今日叫沈姨替你去订做几套衣物,待得十五那日,带你去看元宵灯会。”
阿念听到灯会二字,心中咯噔一记,似是有甚么在脑中一闪而过,又没了踪影。蓦地抬起眼,盯着邱允明。
邱允明,“怎?”
阿念摇头,端起碗也盛了一碗小米粥。肚中思量,梦里一直若隐若现的那人,莫非就是大少爷吗?
饭后,邱允明收拾齐整了,欲要离屋。阿念见再迟疑便来不及,拉住他,在纸上写下一串话,大抵是说要去平安药铺帮忙之事。他七岁前才跟着先生学过些书,写字不大利索,有些歪歪扭扭。
邱允明垂眼看着纸上的字,隐隐显出不悦之色,侧首道,“你没有给你主子领月钱吗?”
一旁侍立的丫鬟翠云慌忙道,“回大少爷,领了的。”
阿念忙摇头,又添了几笔,邱允明一看,说是在府上也无事可干,只望学一门有用的手艺,将来也好照应身边人。
邱允明略一思索,心说那些家妓平日在府上无所事事,终日攀比斗艳,争风吃醋,平添许多是非,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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