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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皆被这喝声震了住,怔怔瞧着,却见自那小娃手间甩出了颗屎壳郎粪球儿大小的晶石……
“阿……这……世子这‘魄’息用得倒还不如捡块儿石子儿丢出去更具杀伤力……”魏常阳无奈地点评道,语间满是失望。
玄陆未予置评,只抿唇在一旁细细端量琢磨,待魏常阳走后,他走至小慕容凯跟前,扬起食指点了点小慕容凯的眉心,淡声道:“这里,‘魄’息由这儿起念……”
接着,他那修长的指尖滑至了小慕容凯的心口,沉声道:“再由此处‘化形’……”
见小慕容凯疑惑地瞪着一对橘眸瞧着自己,不知怎的,玄陆竟意外觉得此人傻得有点儿可爱,便薄唇淡勾道:“‘魄’息之强弱及去向由头来生念掌控,而其形态则由心而生。好比说我们天权的‘魄’息有如我们发色一般为银白色,你我修习魏家镖,因此你我所动用的‘魄’息则应化成‘银镖’掷出。”
“那可以化成其他形态么?”小慕容凯闻言疑道。
“其他纵‘魄’息的武人可将其化作所练兵刃之形态,我们从那颜色也可判断出他们祖上出自哪个部族 。”
“那我的‘魄’不能再化作他形么?比如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小慕容凯眨着一双橘眸认真地询问道。
玄陆垂眸想了须臾道:“许是不能了,除非是千年难遇的奇才,并非你我所能为。”
在他看来,即便是魏常阳和慕容楚尧也未能将“魄”再化他形,那对于其他人而言,此事便是更无可能了。
而小慕容凯闻言却突然露齿嬉笑道:“你怎知咱们不是奇才呢?咱才这么小,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嘿嘿。”
玄陆看着这说妄语的小人儿不禁哼笑道:“按你这偷懒儿的架势,我只当你是白日做梦了。”
“白日做梦有何不好呢?哈,玄陆,这等事儿想想也很威风,不如同我一起做梦岂不快哉!”
慕 容凯笑得似朵小花儿,往后于他而言似天马行空皆有可能。
玄陆听闻只苦笑道:“我,没有白日做梦的闲心呐。我只想好好习武练功,靠这双拳打破对我玄氏的蜚言谗妒,靠这双脚堂堂正正地立于世间。”
他讲此言时双手不禁紧握成拳,目光越发寒彻,暗涌着幽冥的怒火。
小慕容凯见状凑了过来,将一双小手忽地团住了玄陆那只攥紧的拳,似安抚一只受伤的孤狼般,暖声道:“玄陆,你放心,只要有我,定不会再让你挨欺受苦。”
小慕容凯讲这话的自信源于他是个世子,知道自己即便再不成器,将来也有个可承袭的爵位,能给玄陆个安身立命的差事,能保其一生周全。
他虽生性顽皮,却有似父亲般的侠骨仁心,而他不知道的是,此言一出,便在玄陆心中生了根。
正当玄陆动容到想表达谢意之时,那崽子却突然话锋陡然一转,嘿笑道:“我日后封你个狗头军师当当,如何呀?”
玄陆一听立马愠道:“才不要!世子另请高明吧!”
小慕容凯嬉笑着拍拍自己的小圆肚儿道:“那封你来当我儿的干爹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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