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要这儿留下他的气息,而且只有他的气息才可以!
“一点殷红万人尝么……”玄陆恨恨地想着、吸着、啃着,甚至生出一种可怕的念头:将这人绑于床榻,生生世世攫为己有!不许任何人再来瞧上一眼!
然而,他知道,他不能的,曾经不能,现在也不能……于是此时此刻,他便将这份苦闷全盘发泄出来,似要将此人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慕容凯被如此蛮横的狂吻咬得近乎窒息,“唔唔”低吟着挣扎躲避,而他刚唤得一口气,可怜的小嘴便又被炽烈的双唇狠狠地堵了上!
醉梦中,慕容凯开始下意识地扭动挣扎,双手用力欲推开这夺命的热吻,而玄陆却用一只手将他那对手腕狠狠地钳了住,死死按压在了慕容凯的头顶,任凭慕容凯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也不松开那对唇瓣半分!
顷刻间,慕容凯的眼角便渗出澄澈剔透的泪珠儿,混着月辉,明澈晶莹。
他的眼泪灼了玄陆的脸颊,至使那狂人停了下,松了那对唇瓣,细瞧起月光下好似搁浅的鲛人般翕动的泪美人。
慕容凯的呼吸在玄陆的凝视下渐渐平缓,孩童般抱怨似的哼哼了几句听也听不清的梦呓,惹得玄陆勾唇溢笑,被气得再硬的心肠此刻也都化作了豆腐似的软。
玄陆的爱似暗夜里被皎月掀起的惊涛骇浪,卷着碎石破岸的怒意,绝望而孤傲地咆哮,却在涌向所爱之人时化作了最柔的一江春水。
他揽起慕容凯的纤腰,再次倾下身,轻舔着那人眼角的泪水,感受着肌肤的柔甜与舌尖的灼热。
慕容凯被舔得痒了,推着玄陆,“咯咯”轻笑。
玄陆当然不愿就此作罢,赖狗一般卯着劲儿地舔着,忽觉一只暖手揉进他的发间,接着闻听慕容凯柔笑道:“你好赖哦……”
只一瞬间,玄陆的心便暖了。
他将双臂交于慕容凯的腰窝,将那人微微托起,侧耳便贴在了那人的心口上。
慕容凯依旧“咯咯”轻笑着,揉了揉玄陆的银发,笑问道:“你这般赖着,是要跟我一辈子吗?”
玄陆低低地“恩”了声,耳廓、面颊隔着衣料感受着慕容凯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砰砰”地扣击着自己的心房,令他忽觉眼前的一切都似仙境般揉着月辉,异常柔美。
他醉了,醉在了这并不真实的温柔乡里。
可他并不愿醒,只愿就此沉沦下去,醉死也罢。
可梦终究是会醒的。想到这儿,玄陆骤然觉得不甘,犹豫了刹那,终还是没有抵过内心的躁动和对那薄唇的渴望。
他又吻了上去,似狂风骤雨般蛮横又贪婪!
慕容凯因呼吸不上,拼命推搡着玄陆的身体,“呜呜”的讨着饶,眼角又渗出了泪花。
半响,慕容凯猛然睁开双目,却只见黑漆漆的房梁与泻入的皎皎月光。
睡眼惺忪间,他以为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亦幻亦真,但唇瓣处却分明传来阵阵热辣的灼痛。
他抬手将指肚覆在唇上摩挲,不可思议地摸出了肿胀与麻痛,遂茫然不解。
而此时的玄陆早已翻出窗外,却并未离开。
他倚在窗根,瘫坐于地,正同样用指肚摩挲着自己那对“行凶”的唇,心潮澎湃,怅然若失,却久久无法释怀。
……
翌日朗空无云,慕容凯躺在树荫下打盹儿,唇上覆了个咬得刚好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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