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在我之前便看了么?还当着我与师傅的面儿讲……”玄陆对慕容凯的说法表示不满,点醒那人道。
“我他娘那是……”慕容凯似被抓着了尾巴般有些心虚,又不好实话实说便张着口,哑了声,还好玄陆未再追问。
只见玄陆自软榻旁卷起一团被褥,默默走至几尺外,竟是就地打了个地铺。
儿时他们常睡在这书房里,一盏烛灯下,慕容凯喜欢讲,玄陆喜欢听,二人趁着消夏便能一同读上好几本。
可现在因为玄陆对慕容凯讲明了真心,若再同寝便有些别样味道了。
既然玄陆答应多给慕容凯些时间,便索性暂时拉开了距离。
见此情景,慕容凯难忍嘴贱道:“哎哟,就这?那小爷的盛世睡颜岂不是要被你看光了?”
玄陆白了他一眼道:“就你那口水流下三千尺的睡相我早领教过了。”
他虽这般说,却还是从一旁移来扇屏风,横在了二人的睡铺之间。
慕容凯撇撇嘴,仰身往软榻上一躺,玄陆便熄了烛火,二人就此笼进了夜色。
寂静中慕容凯辗转几次,睡意尚浅,便扬声问道:“玄陆,睡了么?”
“恩。”玄陆的鼻音飘过那扇水墨万里江山图。
“睡了还搭话儿,分明就是想和我聊嘛,想聊就直说嘛,客气啥呢?我呢,也没别的事,就想听听你在哪呢,怕你趁我不备,潜过来。”慕容凯玩笑道。
“大半夜有觉不睡,我闲的么?”玄陆呛道。
“那没准儿,你惦记我那么久,现下这是肥羊到了狼口,好机会阿!”慕容凯忍笑道。
“后边儿还有你从前那间卧房,世子尽管移驾,别在这儿屈了尊。”玄陆闷声道,心却被扰得有些乱。
慕容凯将头往被子里扎了扎,懒洋洋地道:“我不,这儿多舒服,还有你陪着聊。”
玄陆沉声道:“是你不好好睡,非要聊!可别打明日赖床的算盘。”
慕容凯见被戳了个穿,便声音故作酥软,皮笑道:“我是觉得你那地铺硬冷,再瞧这榻呢,嘿,两人也挤得下!你若真想爬上来,我也好给你让让!哈哈!”
这话在浓稠的夜色中好似刹那燃起的明火,将玄陆的耳根登时烧了起来!
他鬼使神差般地回想起温泉中对那人唇瓣的一番啃咬,心似劲风过江,越发澎湃起来,缓了半响,哑声道:“你若是不睡……怕是真要出事。”
“欸,你瞧我,惹谁也不该大半夜的惹你,哈哈,好了好了,我睡下了。”慕容凯一番贱笑后,竟是再无了杂音。
玄陆被他如此一闹,方才的困意全消,竟是如何也睡不着了!
他忽觉这房间越发狭小,那人渐渐均称的鼾声却似千只魅手,在他耳边恣意撩拨,竟让他觉着下身越发硬挺,逐渐支起了圆顶,久久不消!
……
翌日清早,玄陆黑着眼圈要将慕容凯薅起来练武!
由于他被慕容凯撩拨的一夜未睡,现下还气着,便对那人的被子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拉拽!
慕容凯迷迷糊糊凭着本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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