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泽顿生不悦道:“我何时嫌过霜儿?你这般污蔑,难道是故意气我不成?你不愿说也罢,稍晚我差人给你送些药来。”
寒霜淡声道了谢,又问:“秦爷还想听什么曲儿?”
秦悦泽摆手道:“不听了,你歇歇。我带了黄记糕点给你,有你爱吃的蜜桃酥,还带了天玑的花茶,你尝尝可喜欢。”
他说着便打了声响指,凌雪便将花茶和点心端了来,秦悦泽同她耳语几句后令她退了下。
寒霜瞧着面前摆放的蜜桃酥不禁一滞,心一下子软了许多。
秦悦泽并未多言,只默默为寒霜沏好了茶,温声道:“尝尝吧,若你喜欢,我常送来便是。”
寒霜谢过,浅抿了一口,眉目舒展道:“酸甜适度,甚好。”
“哦?酸甜口的?我还未得空尝,” 说罢,秦悦泽勾唇欠身,就着寒霜那端起的茶盏,也抿了一口,勾笑道:“香甜。”
秦悦泽本就长得妩媚含情,此时眉眼含笑,更是人间胜景。
寒霜立马双颊绯红,差点把茶洒出来,慌忙道:“秦、秦爷,你这是……”
秦悦泽舒眉坏笑道:“恩?我听霜儿夸这茶好,迫不及待地尝了,霜儿所言确实不假。”
道完便颇具玩味地扫瞄着寒霜面上那蔓延开的红晕,见它逐渐烧至耳垂、脖颈,甚觉有趣,分明是蓄意纵了火,却悠然地一旁观!
半响,他见寒霜羞得不语,便又讨好般地拿起块蜜桃酥,哄道:“哎呀霜儿,我错了,知道你面薄,不该逗你的。来吃口蜜桃酥,我跟黄掌柜交代要多加你喜欢的槐花蜜,你来尝尝,看他够不够诚信。”
他说着便将那块蜜桃酥递至寒霜唇边,寒霜本想推脱,可秦悦泽将一侧眉峰挑了个高,顿显出丝丝迫人的气势,眼神也立马透出股压迫感,令寒霜暗自打了个冷颤,只得顺势照做,咬了口那糕点,咀嚼片刻,喃喃道:“确实……多加了好些槐花蜜……好吃……”
秦悦泽这才满意,见寒霜要拿过他手里那块糕点,立马收了回,调笑道:“盘里糕点这么多,霜儿为何偏要抢我的?”
寒霜闻言,方才那好不容易渐褪的红晕又再次在他净白的脸上炸散开来!
他支支吾吾地道:“那、那个被、被我咬过了……脏……”
秦悦泽“哦?”了声,故意将那糕点在眼前瞧了瞧后,敛笑凝着寒霜的棕眸,启唇将那半块儿送入了口,还颇具挑逗地探舌舔了下指腹,扬唇道:“凡霜儿咬过的我从未觉脏,倒觉有股独特香甜,秦某我甚是喜欢!”
他说罢倾身朝寒霜压了去,却在寒霜惊目时止住了身,修长指尖轻揉过寒霜嘴角,粘下了留在那儿的一块碎屑,又送至自个儿唇间抿了入。
寒霜清晰地瞧见了那人松垮敞领内的胸肌,似匠人精雕的白玉般柔美好看,勾人移目不开,令他面红耳赤。
见寒霜红着面不语,十指紧抓衣袍,秦悦泽媚笑道:“霜儿在瞧什么?光看多没意思,不如摸一摸?”
寒霜彻底败了,语无伦次道:“我、我没、没看、没想……”
秦悦泽顿时仰颈朗笑阵阵,偏爱这慌乱的可人儿,忽而又凑得更近,指尖插入那人的耳鬓秀发,压指将那人揽近了些,吐息道:“霜儿莫要羞嘛……”
恰在此时, 门“唰”一声被推了开,打外进来个魁伟修长的黑发男子,正是佳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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