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崽见状一惊,一个没扒住,掉进了水中,却被慕容凯笑着捞起,揽进了怀。
虎崽趴在那人胸口,转着乌溜溜的眸子看那人看得发痴。
他那对橘眸翦水含情, 苍白的面上弥散开了一层薄红,好似渐消于天际的晚霞般让人感伤又留恋。
那双原本干到起皮的薄唇此时竟似多汁饱满的桃瓣般看起来十分香甜美味,令虎崽忍不住凑近了,朝那唇瓣舔了下,一股甘甜便在它的心里蔓延开来。
那是它迷恋的味道,从很多年前尝过起,便一直未能忘怀的味道。
慕容凯被舔痒得咯咯笑,抱着虎崽回亲了下,疼爱得放在胸口柔声道:“崽啊,以后别跑了,我家虽穷,但我少吃些总能养你……好不好?”
虎崽意外的没出声,却又舔了舔那人的唇,贪恋却虔诚。
……
次日,慕容凯下地去挖芋头,可才挖了会儿便开始咳,虎崽披着那块破抹布凑过来舔他脸,将那人逗笑了。
“崽啊,我去喝口水,待会过来。”慕容凯起身去找水喝。
虎崽也没闲着,开始用胖爪刨芋头,它刨得卖力,不一会儿就挖了好大一个坑,挖出了附近所有的芋头。
慕容凯回来吓一跳,从大坑里抱出土黄的虎崽,无奈道:“崽啊,你这是挖坟呐?好家伙都可以埋我了,哈哈!而且你把芋头都刨了,咱以后吃啥呢?咱要每次挖两三个,剩下的埋地里过冬也坏不了,天冷了才能还有的吃啊。”
慕容凯会过得让虎崽心疼,它像犯错般的将耳朵耷拉下来,眼圈润了,“嗷嗷”奶叫了几声去蹭那人,接下来的日子竟乖得连野菜都吃!
这天夜里,虎崽蜷在慕容凯怀里呼呼睡,忽闻那人咳得越来越急,最后竟咳出口血来!
虎崽吓坏了,担心得“嗷嗷”叫,却见那人苦笑道:“崽啊,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吃了吧……虽然我没有几两肉,但估计你吃完了,伤也就养好了……那时就回去吧……你属于那山,终是不属于我啊……”
他说完便觉得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闭了眼。
此时正逢满月之夜,一束清辉穿过破损的窗纸射进来。
虎崽舔了舔那人眼角的泪,转身跳到月光下,凝望掩在苍云中的圆月良久,似是在等待什么。
待皓月破云之时,它的皮毛竟忽地泛出了浅淡金辉,金辉越来越明渐渐驱散了暗夜,而被金辉包裹住的虎崽转瞬竟变成了个魁梧的赤身男人!
这男人浅麦色的肌肤上布有数道疤痕,眼眶与鼻梁英挺交结,里面嵌有一对深邃的墨瞳。
左眉梢的碎发掩了他部分眼眶的旧疤,乌发如暗夜的瀑布般披散垂下,衬着他丰神俊朗的容颜与健硕的胴体。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了土炕上昏睡之人的身旁,慢慢爬了上去,将头陷在那人颈窝里细细舔吻几下,旋即满足的轻笑自语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说着便将一只手探进那人怀中,揉摸着那人酥软的胸脯,又将双唇覆在那对唇瓣之上,软舌蛮横地撬开那人牙关,与躲在里边儿的软舌交绕缠卷开来。
男人在吮吻间不断将淡金的流光注入慕容凯的体内,手指也不自觉地开始揉捏起那人的嫩乳,令那迷迷糊糊之人发出轻软的呻吟声。
半响,他感到那人的下体渐渐硬挺起来才住了口,依依不舍地脱离那人檀口之际,牵拉出晶莹纤细的银丝,金辉顺着那细丝依旧缓缓流入慕容凯口中。
他用红舌将丝舔了断,勾笑道:“哥啊,没想到你竟这般贪吃啊……那今晚让我喂饱你这小东西吧……”
他说着便去啃咬那人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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