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的发现自那人拔出粗壮的阳物之后,他的体内居然留下了一种羞于启齿的空落感,像是忽地缺了什么般变得无法满足了,亦或是更为贪婪了!
当他洞悉到这一极为羞耻的空茫感时,不禁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而那齿间泄出的细碎吟声却越发令他感到陌生——那是欲壑难填的求欢邀宠之声!
正当他在心中反复体味这颠覆性的感触时,虎尾突然一改柔和的挑逗,竟是直直捅进了那湿肿的肉穴!
这一挺入与之前性器的侵犯不同,敏感的肠壁令虎尾的绒毛似是变得粗糙了些,以至于刮擦穴壁时带起一股极为刺痒的感觉,似百蚁挠心般啃噬着他的神智,令他的腰间炸起一层绵密的薄汗!
虎尾似根更为灵巧的阳具般肆意挺入他穴内那更为幽密之处,贪婪地吸食着肠液,变得同肉穴内一样的湿粘不堪。
“啊哈……不、不要……好……啊嗯……好痒……呜啊……啊嗯……不要钻了……呜嗯……”
慕容凯无力地祈求着,对那不断深入探秘的虎尾有着一股莫名的恐惧。
“那不行,我正玩得欢呢!”虎崽一手钳着那人的细腰,一手掐着宣红的臀瓣,坏笑着依旧纵着虎尾在那人的花穴内挺弄搅动。
“不……啊啊啊嗯!……啊啊……啊哈……”
当虎尾忽地顶到穴内一处时,慕容凯只觉头皮发麻,身体不自觉地绷紧起来,就连包裹着虎尾外沿那圈嫩红的圈肉也一并收缩起来!
“是这儿了吧?嗯?”虎崽骤然起了兴,似是终于窥探到了这副肉体内十分不得了的秘密般兴奋又痞赖道,“哥是不是都不知道自个儿的阳心在这儿?”
“阳、阳心是啥?……”慕容凯惊恐地瞧着那人问,但似乎又觉得那是他刚刚已经知晓了却又不愿承认的答案。
“就是……嗯……”虎崽蹙眉想找个更为易懂的解释,想了半天,忽地“噗哧”笑出声来戏谑道,“就是让哥想和我没日没夜交欢到死的好东西啊!”
还未待慕容凯消化掉这极为明骚的解释,虎尾便蓦地抽了出,转而大力挺入的是那人似乎又粗了一圈的贲张性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啊……”
慕容凯嘶声惨叫,被这直捣阳心的野蛮征伐顶撞得翻了白眼儿!
而之后他的齿间不断泄出了令他难以置信又面红耳赤的淫靡娇喘之声,短促却色情,在“噗滋、噗滋”粘腻交合的水声里,勾勒出一曲靡靡又艳丽的夜曲。
他很怕被情欲再次冲得情迷意乱,只因方才泄得太舒服,舒服到让他后怕会因此而迷恋上被这男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也害怕就此堕入情欲的洪流,与这邪肆又跋扈的男人在肉欲的欢愉中就此堕落下去。
而他的下身却极为应景地越发挺翘起来,将他在被男人阳具抽操中产生的欢畅与快感非但暴露无遗,还且一览无余!
正在他羞耻于这生理上的勃起之时,忽闻虎崽操着哑沉嗓音道:“哥……还想射么?崽帮你……让你再射出来好不好?”
“不、不要了……哈嗯……我不、不想……我……啊哈……不要……啊啊……啊恩……别……”
他勉力维护着身为男人的最后一丝尊严连连拒绝道,可不知是急得还是吓得,眼眶却变得更为红艳,像极了戏台上水袖女角明艳含春的媚曈,看得虎崽心中泛起层叠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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