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呵呵,”夕醉颔首娇笑道,“老爷若是将人玩死了,便寻个荒山野岭埋了,莫要让外人知晓便好。”
“放心!放心!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贾老爷闻言便是摩拳擦掌地期待开来。
……
此时的牢里光线昏暗,秦悦泽手脚都铐着铁镣,坐在潮湿牢地的一角打着盹儿,海浪似的墨紫卷发蔓垂着,遮起了秀美的面颊。
牢门的铁链忽然“哗啦”一响,他警惕地抬眸便见了个发福中年县尉,旋即勾唇一笑迎道:“哟,卢大人呐!许久不见,大人还是这般威武富态呢!”
“呸!少套近乎!”卢公羽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嫌弃道,“你做皮肉生意做得风光啊,平日哪里正眼儿瞧过俺们?!眼下是凤凰落地变了鸡,威风不起来了吧?”
秦悦泽未恼,依旧和气笑道:“唉,是了,不过县太爷还没审我,你们就给我戴上镣铐,还手脚都招呼上,不厚道吧?”
卢公羽哼笑道:“俺们锁你怎么啦?!你这回摊上的可是人命案子!”
“哟,这事儿还没查清,人可以乱抓,话可不能乱说。”秦悦泽笑回道。
“一准儿是你干的!呸!俺他娘还不知道你么?!净赚这黑心害命的钱!”卢公羽骂得义正言辞。
秦悦泽朱唇一翘,哼笑道:“是不是我干的,总得县太爷说了才算吧?卢大人如此说,想是早就瞧我不顺眼了呢,这怕不是……寻着机会公报私仇呢?”
卢公羽冷笑道:“没错,你害死的人多了,俺是为他们讨回公道!你最好趁早招了,不然皮肉烂了可莫要怪俺们兄弟手重!”
“哟,听这意思,卢大人是要下死手呢?”秦悦泽面上丝毫未现惧色,不以为意道,“莫不是大人还因着妹子之事记恨我呢?”
“自然了!你将她害得那般惨!禽兽不如!”卢公羽说得咬牙切齿。
“唉,怎么就是我呢?那不是大人那不成器的妹夫害的嘛?!他最后是赌得倾家荡产,又不是嫖的,可真冤枉我啊!” 秦悦泽唇角扬着,带着嘲意道。
“操!还不是被你养的那婊子勾搭的!”卢公羽骂道。
“大人莫不是忘了,是那人自己在醉花院结识了不三不四的友人染上赌隐的,与我们何干?我那姐儿还因此受了冷落要死要活的呢!”秦悦泽挑眉道。
“那也是在你那认识的狗杂种!不找你找谁?!”卢公羽怒声道。
秦悦泽忽地笑叹道:“唉,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街上有个坑你非去踩,崴了脚骂大街,没道理啊,倒叫人看了笑话。”
“那你又为何不让俺兄弟们进那院子?!”卢公羽哑声片响,旋即又质问道。
“唉,大人呐,我让你的人进也不是,不让进也不是……里里外外我都不是人,可总得给我条活路吧?”秦悦泽折起膝无奈道。
“操!你这种腌臜种,就不配有活路!俺办了你就是为民除害!”卢公羽指着秦悦泽破口骂道。
秦悦泽叹了口气道:“卢大人呐,容我说一句,县尉是清查案子,可不该是以权谋私提前就对案子定论,先给人定个罪再反过来往上添证据?那不成了查不清的冤案了吗?再者说,人死在媚霞屋里,大人总该去先审审她吧?”
“哼,好你个秦悦泽!居然教训起俺来了!我自然会去审那个婊子!肯定是你指示她干的!你们一个个的都跑不了!”
卢公羽斩钉截铁道,本以为秦悦泽能被吓得求饶,却未见那人面上露出任何畏惧之色,便有些败兴般地放了句狠话,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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