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给我剥的!”秦悦泽听罢猛地将袋子夺过攥在手心儿断言道。
“给你的?”慕容凯疑道。
“嗯,他知道我喜欢吃炒货但不喜欢剥,便给我剥好了存着!”
秦悦泽紧攥着那个锦袋,像是在寻觅那人残留的温暖一般。
佳冥绝沉思片刻道:“他一向不喜夜里出门,若是必须出门则只会步行而非乘车,怕是所去之地离这儿也不算远,便抱琴自个儿走去了。”
“你的意思是在附近的宅子搜?”秦悦泽盘算道。
佳冥绝想了想道:“能请动他去弹琴的人应是不多,该是他熟悉的客人或友人。”
三人正分析着,丽丽子带著名乌发遮目、头戴黑色抹额的短发暗卫,打外进了来。
未等问,丽丽子便道:“主子,伏犬沿着寒霜的气味寻至贾申的府前,我们方才悄悄潜进去寻,伏犬却说寒霜的气味断了,怕是不在府上而被车马运出去了!”
“什么?!贾申?!操了!我这就去把那胖子绑来质问!”秦悦泽攥拳怒目,立马便是要冲去贾府。
“冷静!”佳冥绝拦住那人道,“方才他们已经去搜了,既然人已被送出去了,你去与那人对峙,他不认也没法子!若强行将他绑来,他的家眷怕是要报官,若是惊动官府,怕是连我这儿也要被封了搜查!伏犬,你说说看接下来要如何做?”
乌发遮目的青年上前一步道:“属下嗅到贾申府上的马厩附近有寒霜的余味,应是被塞上一辆车带出去了!现下其余暗卫们在可能的路上寻着,但我们都觉得那车应是已经出了城!而且属下在贾府上嗅着了禁药的气味……量应是不小,因此就算藏得深也还是被我嗅到了……”
正说着,仟澈忽地“咚”一声在院中落了地,跑来道:“寒霜哥应是被带出城了!”
他说着又气喘吁吁地“噔噔”跑进来,额角汗珠儿滚落顾不得擦,见了众人接着道:“我昨晚不是看见主子和公子,啊,不是,是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然后被罚去跑嘛……”
“我操!臭小子你他娘说重点!”
秦悦泽的心原本就悬着,一听这毛小子竟扯别的,立马气得骂道。
佳冥绝和丽丽子也用眼刀猛砍仟澈,仟澈不敢惹秦悦泽,事实上,这里的几位他谁也不敢惹,吓得一缩头,退了几步,挠头琢磨着要从哪讲起,在众人的凝视下,终于“哦”了声,接着道:“我昨儿大半夜在城里跳着跑,确实见着辆马车急急出了城!当时已过了子时,街上鲜少有车马行人,我当时只觉着奇,就跟了那么一小段儿,直至见那车子奔出了城!方才得知寒霜哥可能被塞进车里拐走了,我便想起这事儿来,就循着出城的路线找,一直找到去墨陵与祁郊的岔路口!我当时就想,完了啊,这要走哪边呢!总不能将自个儿劈成两半儿吧……”
“你若不继续讲紧要的,姐估计你很快就要被秦爷劈成两半儿了。” 丽丽子抱臂悠悠道,瞪了眼仟澈。
仟澈吓得瞟了眼秦悦泽,见那人满面愠气,眉头拧得快断了,便又整理了下思绪,接着道:“我后来想着要不往祁郊走两步瞧瞧,也算狗屎运,没走多远就见着了个熟眼的玉佩!我不敢碰,只唤了赤狐姐守在那儿,眼下需要伏犬哥赶紧去瞧瞧!”
“我操!你直接说捡到了霜儿的玉佩,需伏犬去瞧不就得了!你小子要在我手底下,我早抽死你八百回了!”
秦悦泽方才听仟澈讲话好似被凌迟,好不容易听到头儿,气得压着火骂。
仟澈见秦悦泽发怒,佳冥绝和丽丽子面色也发沉,伏犬同往常一样静站着似根老木桩,便一下蹿到慕容凯身后,扯着胆子对着秦悦泽回呛道:“我、我才不去你那!跟着我主子才有肉吃!跟着你只有鞭子吃!公子你说对不对?!”
慕容凯忽被仟澈那双金闪闪的大眼凝着求救,立马应和道:“对!对!有肉吃!有肉吃!你真是小小年纪就活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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