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的乏态,有些心疼。
慕容凯确实有些困,却也想等另外一波人回来,便道:“我若躺下只怕是要一睡天明了,哈,去隔壁书房趴会儿就好,等他们回了一定要来唤我!”
见那二人颔首,他便跑去隔壁找张桌子趴了。
岂料因他早已习惯趴在学堂的木板儿桌上睡得昏天黑地,此时脸皮一沾桌子,整个人立马便被一股强劲的困意拖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待他迷糊睁眼起身时,发现三花缩成一团儿在他手边呼噜噜地酣睡正香,又见一件墨底儿木叶纹的敞子自肩头滑落,散出了淡淡几缕草木香。
他梦里是觉出冷的,不然不应梦回了冬夜曾栖身过的破庙,可梦里却又莫名地暖起来,就像被揽入了一个暖怀。
此时隔壁传来了议事声,他想是那些人回来了,便立马跑了过去。
待他进屋之时见里边儿已是聚满了人,众人正商议着什么,一见他来,暗卫们不自觉地纷纷为他退闪出一条路来,而路尽头便是正襟危坐的佳冥绝。
“哥怎么醒了?吵到你了吗?”
佳冥绝一见慕容凯,方才的肃容便忽地柔缓下来,连声音也多了几分温度。
慕容凯方醒,此时还有些迷糊,却又不好意思地道:“没、没,怪我方才睡过了,这人都来了,怎不叫我?”
“还未说到要紧处,想着待会儿说到了再唤哥来。”
佳冥绝淡笑缓声道。
已是困得死去活来了好几轮儿的仟澈闻听此言便难以置信地圆目大睁,冲着佳冥绝讶声道:“啊??!那主子方才商讨的、交代的都还是不要紧的?!那咱这半个时辰……”
然而还未待他说完,后腿儿便被丽丽子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听她冷声训道:“臭小子!方才连屁都没放一个,说起这无用之事,嘴倒是快得很嘛?!我看舌头长你嘴里也没用,不如姐现在给你割了吧?嗯?”
仟澈闻言竟厉声反驳道:“谁说我方才没放?我、我还真偷偷放了那么一个……”
“来人!把仟澈给我拖出去吊起来鞭一顿!”
佳冥绝微微扬起棱线分明的下颌,冷眸喝令道。
仟澈被吓得立马兔子似的蹿到了慕容凯身后,求救道:“我、我从祁郊到茫川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几十趟,腿儿都软了,还灌了一肚子的风!方才瞌睡得稀里哗啦,就算放个屁又不响,又没招谁惹谁,便要被吊起来打吗?好公子可得救救我啊!”
佳冥绝见仟澈缩在慕容凯身后撒娇告状,只觉莫名窝火,便低眉愠道:“你熏到我了!蔫屁比响屁臭,这道理你活这么大了还不懂么?!”
仟澈欲哭无泪道:“不能吧……咱俩离得那么远……”
慕容凯被逗得精神了,弯眸抬指弹了下仟澈的脑壳儿,又看向佳冥绝笑着解围道:“你别吓他了,这孩子跑一天累惨了,喏,我这儿替你罚了他,你也消消气?”
仟澈被弹得痒,揉头感激道:“还是公子最好了!”
见佳冥绝眸光泛冷地睨着仟澈,慕容凯又挺身挡在了仟澈面前,打岔道:“哎呀,你们方才说到哪了?我有错过什么吗?”
伏犬见佳冥绝转眸凝着自个儿,吓得打了个激灵,不知道自己哪里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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