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王法可救不了你这种恶人!不瞒你说,你这府上的家眷、爪牙、尸佣和那些黑术士们不仅都死透了,还都被我烧成了焦炭,怕是任哪位官爷也辨识不出了呢!”
那些人一听都瑟瑟发抖起来,不断齐声求着饶,可秦悦泽的唇角却只露出一抹阴笑,手腕一扬,“啪”地朝周邵甩出一鞭,眨眼间周邵的半面身子便被那火龙烧焦了!
原本把着周邵的男人们立马被吓得连滚带爬,在周邵的惨叫中,秦悦泽冷哼了声再一扬腕,周邵便整个人满地爬着燃烧起来!
其余的人趁乱想逃,却不及秦悦泽的手快,几鞭下去那些人便统统化为了具具焦尸!
寒霜在一旁看得正发呆,却被秦悦泽忽地抱了起,只听耳边柔声道:“霜儿,我们回家吧。”
寒霜来不及反应,秦悦泽 便抱着他自窗口一跃而下!
寒霜看着身后被烈焰吞噬的高阁,只觉多年郁结于心的梦魇也似乎熊熊燃烧化成了灰烬!
他将头深深埋在了秦悦泽的怀里,感受着那人的“砰砰”的心跳,反复确认着这不是梦境。
凌雪、花琼、赤狐还有几名暗卫站在横七竖八的尸身中,眼见秦悦泽抱着人出来了,便关切道:“怎么样?还好吗?”
秦悦泽冲着人群中那个用红珊瑚珠饰扎高了黑马尾的乌眸美艳女卫颔首谢道:“赤狐,亏了你听得准,我算是去得及时,多谢了。”
秦悦泽说着又将怀中之人越发紧地抱了抱,方才不觉得,此时却越发后怕,怕他若是去晚一步便要同所爱之人阴阳相隔了!
赤狐舒眉坦诚道:“方才我的‘魄’被黑术士的阵法所压制,若不是寒霜喊了那么几声,我怕是很难准确听辨出他的位置,万幸是赶上了。”
秦悦泽庆幸地点了点头,又吩咐道:“你带着你们的人把搜到的禁药和账本单据都拿走,就先回吧,哦,对了,帮我跟冥绝那小子转个谢,若不是他的口信儿,我们也不能及时过来搜这边,跟他说,以后我会还他这个人情!”
说罢,他又转眸对凌雪和花琼说:“你们两个务必将这宅子里的活口都灭了,一个也不许叫跑出去,之后再放把火将这儿烧了!”
他交代完便抱着寒霜回了醉花院。
寒霜一路沉默,待被秦悦泽缓缓放入了暖水中方流泪道:“秦爷……我……”
“叫我阿泽就好,不是早跟你说过么?叫了,我便觉得能离你近一些。”
秦悦泽给寒霜用粘滑的皂荚水擦着身子柔声接着道:“你不必多想,不论发生过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唯一的霜儿,自始至终。”
“可是……脏了……” 寒霜委屈地滚着泪,喃喃道。
“那你看我杀了那么多人也脏透了吧?人生在世,难免遇到不得已之事,谁能保证个清清白白?”
秦悦泽手中的巾布顿了顿,又道:“莲花生于污泥,世人只赞它的高洁,谁会在意它的出身?若是给它片净土,怕是它也开不出那般洁美的花朵,而人亦是如此,生于富贵书香家,做个君子不足为奇,可古今圣贤,多数都是自己选择了盛放的姿态,而他们的过往也只会激励更多的人努力活着……”
他见寒霜不语,又接着说:“霜儿,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选择活下来吗……因为我看到了和我一样残破的你,那一刻,我忽然不觉得孤独了……既然世人皆苦,那凭什么我们要先服软呢?难道跪下来,厄运就会怜悯我们,放过我们吗……”
“可我们……我们不一样……我三年前就已经被周邵那帮人奸污过了……”寒霜含泪喃喃道。
秦悦泽笑了笑,托起寒霜的脸颊道:“霜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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