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暗自感慨着,却听佳冥绝道:“可以……给我看看这药么吗?”
佳冥绝想起慕容凯也曾给自己喂过祖传过期药,当时只以为他好损,如今知晓他竟是常食此种药,不免觉得疼惜。
他接过药丸嗅了嗅,拧眉坦言道:“此药之药力峻猛,易伤正气,久服损肝伤肾……何况药内本就含有颇具毒性的露蜂房……还是不服为妙,待我归来给你调配些甘平益气的药丸备用吧,这次你就不要去了。”
慕容凯“哦”了声,拿回了药,却趁佳冥绝不备,一下子竟将瓶里剩的几丸全吞了!
佳冥绝大惊,想阻止却为时已晚,但见那人吞完灿笑道:“这药确实伤身,不过我这副身子本来也不好,以毒攻毒效果才妙,我说过要与你同行便必是要去的,不然你忍心叫我白白吞了这一瓶?”
佳冥绝凝着那对含笑却坚定的橘眸,既为他这份诚意而感动,又对他这幅早已放弃久活的态度而感到揪心,只觉得眼中一股莫名的酸涩感。他硬压下心中万般感慨,缄默缓了半响才感激道:“如此,我便是委实难拒这份义气了。”
慕容凯笑道:“这就对了嘛,哈,那咱们怎么去?”
佳冥绝只留下一句“待我去安排一下”,就转身出去准备了。
慕容凯也并未细想,只尽快更衣准备出战。
待他换好衣服出屋时,见天空阴阴的开始零星滴雨,而佳冥绝正在院里等他,手臂上挂了一件红缎皮里儿的大氅,见他出来便淡笑问:“好了?”
慕容凯点点头,瞧着那大氅疑道:“这是……”
佳冥绝并未作答,只是走到慕容凯身边,化出邪瞳跳了上去,同时将大氅如撒网般用力一抛。
慕容凯的视线随着大氅投向空中,随即眼前便是艳红一片,如一网鱼般被大氅网了住。
他刚要出声却忽感腰间一紧脚下一轻,待回过神来,脸颊已是紧贴了佳冥绝起伏的胸膛。
此时佳冥绝才声音格外柔和地回:“给你保暖挡风雨用的,如此将你罩起来也免去路上叫外人瞧见的麻烦。”
这一连串超出意料的迅捷举动,让慕容凯甚至忘了对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这等事进行抗议,哑了半响才道:“阿绝,你臂上的伤……”
他被那人稳稳的抱在怀里,忽然想到了此事,可却觉那人的胸腔震动温声道:“无妨,你不知你有多轻。”
慕容凯裹在大氅里,面上暗自掠过一抹红。
身为男人,他自是不喜欢别人说体轻的,可此时却觉幸好是轻,能叫那人的伤臂省些力气,旋即又想到自己如此倒像个姑娘般被抱着夸赞体轻,不免有些臊,便未再接话,耳贴佳冥绝结实的胸膛,静静听着那雄健有力的心跳声。
他忽感一阵颤动,随之而来的是对方越发环紧的手臂,暗猜邪瞳已经升空开始急速飞行起来。
他在大氅包起的红色天地里只隐隐听见些风声,却丝毫不觉湿冷,不知为何联想到大红花轿里蒙着盖头的新娘子是否眼前也是如此景象。
他曾经见过细雨里长长娶亲队伍中那顶红艳艳的小花轿似船般摇摆在风雨中,猜想过新娘子是否满是不安,可如今佳冥绝鼓点儿似的“砰砰”心跳声不知为何竟让他觉得无比心安,是种风雨都进不来的心安。
仟澈看着那二人这般架势总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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