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头脑正窝在榻上,离白夫人远远的。
谢戈从来没有见过白夫人的真实面容,不过他估摸着对方绝对是见不得人,否则,怎么会有人连续十几年都遮的如此严严实实。
看着对方斗笠帷幕垂落至地面,谢戈眉毛抽了抽,道:“夫人,您怎么来了?”
“阿谢,你来了。”白夫人的声音低哑婉转,“我这次来,是忽然想起来这个月的解药还没交给你,于是亲自来一趟。”
谢戈唇角有讥讽之意,却压了下来。
谢戈身上有生死蛊,一月一次解药,才能免于皮肉之苦。
生死蛊顾名思义,没有解药就一定会死亡,无论是意志力再坚强的人都撑不过三天。
的确。白夫人要是「忘了」,再晚来一天,谢戈就得尝尝痛楚了。
谢戈也不是没有尝过,这是白夫人的惯用手段,只有将所有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她才会放心。
整个傀儡谷,全都身中生死蛊。
故而,白夫人积威颇深。
白夫人用白绫递来一瓶解药,谢戈一接过就能掂量出来,里面只有两颗解药,只能缓和两个月。
谢戈当着她的面吃下一颗,才含着讥讽笑意问:“夫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他的话听着阴阳怪气,白夫人却没说什么,意外地容忍了。
她自然知道谢戈不是自己能轻易掌控的,也不奢望能将对方抓在手心,如今只要控制对方的生死就足以。
“近日,十方塔有异象,传闻稀世珍宝要现世了。”白夫人没说完,谢戈也懂了,这是让他去取宝物。
十方塔十年才现一珍宝,此次前去,必有不少豪杰修士。
这疯子用起他来的确没拿他当人,谢戈这么想着,目光却仍温和,看不出来丝毫不满。
他微微低头,藏住了些许厌恶的神色,唇角微勾道:“知道了,我会按照你的想法来的。”
白夫人很快就离开了。
她一走,没头脑就委委屈屈地朝着谢戈飞来,控诉:“主人,白夫人她好凶,她欺负我。”
没头脑这一打岔,他心里方才的那些愤懑消散了不少,又恢复了如常模样。
谢戈一弹它脑袋,差点没让它在空中表演两个后空翻,戏谑道:“你主人我可护不了你。”
“呜呜呜,都欺负我。”没头脑假哭了一会,许久后才忽然问:“主人,你左耳这是耳坠吗?好漂亮,是你自己买的吗?”
谢戈愣了一瞬,轻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敷衍:“我怎么可能买这种东西?一个新朋友送的。”
没头脑飞走了,边飞边幽幽道:“也对,主人你一直就也没有伴侣,从来不买这些胭脂水粉钗饰……”
“也从来不给我买小吃食……”
谢戈捏了捏拳头,吓唬对方,冷笑道:“吃食的确是没有……不过,你要尝尝我的拳头吗?”
没头脑吓得花容失色,立刻飞走了。
“主人太可恶了!”
谢戈没搭理那叽叽喳喳的胖鸟,支起腿坐在榻上,开始捋这次重生发生的各种奇怪的事件。
他先是遇到了黑袍神秘人,得到了一个神秘耳坠,看见了游戏论坛;接着就是出席自己的生辰宴,遇到了行为奇怪的季如流。
最后就是白夫人了。
谢戈一想到白夫人吩咐的那些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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