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cher的描述非常会找特征点,寥寥数语,余宴川就知道敲门的人是Jeff。
作孽啊,这个时间段的工作狂Jeff居然不在公司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Jeff是在跟踪他,余宴川想不到其他解释了。
耳机里的B还在滔滔不绝:“怎么办,我要出手吗?我可以从背后敲晕他,把他塞进后备箱……不过我没有驾照,还是得你来开。”
“导出完毕了吗?”余宴川打断他。
“没有,文件很大,还需要一分钟左右。”B立刻回答。
余宴川直接把耳机摘下来放进口袋里,走过去拉开门。
“Jeff?有事吗?”他装作一副诧异的模样。
站在门口的果然是一身西装革履的Jeff,他的目光越过余宴川落在屋子里,扫视一圈后又回到他脸上。
“居然是余先生。”Jeff同样是满脸夸张的惊诧。
余宴川手指勾着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我父亲的房子,许久没有住人,他让我来看看情况。”
其实他都懒得扯谎了,彼此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里又没有外人在,没必要再装下去。
但他跟谭栩呆在一起太久,也学会了一些装模作样的本事,演起无辜来非常从容。
Jeff倒也没有戳穿,陪着他把这一出心口不一的戏演完:“居然是余总的房子。这里以前住的是我的朋友,好多年前搬走了,刚刚看见了屋里有光,以为是遭了贼,特意过来看一眼。”
看来这窗帘是真不隔光。
“以前的朋友?”余宴川漫不经心地靠在门框上,挡住了Jeff的进门路。
他向那辆停在路边的车子看去,B已经落下了车窗,露出来一个忙碌中神色严肃的侧脸,看来导出仍未结束。
“是。”Jeff理了理衣领,意味深长地扫过他背在身后的手,“既然这样,我就不叨扰了。”
不叨扰你敲门干什么。余宴川腹诽了一句,余光瞥见B从窗户内探出脑袋,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请便吧。”他在暗处将存储器从平板上拔下来,随手放在了门口鞋柜上。
Jeff没有请便的意思,他等到余宴川从屋子里走出来,才说:“我就住在附近,余先生下次再来可以一坐。”
余宴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锁好门径直走向自己的车,背对着Jeff挥了挥手。
B对于电影大片的刺激情节有别样的追求,在完成任务后非要匍匐在后排,装作车上没人的样子。
余宴川坐进驾驶座,把平板丢到后排,一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什么情况啊?”B用气声问道。
余宴川伸出一只手,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他:“电话。”
B连忙把手机递给他:“还没挂。”
余宴川在拐弯离开的前一刻回头看了一眼,Jeff已经没了人影。
“喂?”
谭栩嘲讽的声音响起:“你跟谁在打游击战呢?”
“一个小弟弟。”余宴川说,“怎么打电话来了,终于醒酒了?”
“废话,你问我的律师私闯民宅算不算犯法,不就是为了借他的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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