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状态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分裂的。
余宴川经常顶着手腕上没遮住的红印子来部门工作,被问起时还要说是昨天睡觉戴着手链被压出来的,转头就看到谭栩神色清冷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
偶尔部门去团建,谭栩总是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上,再在团建游戏的某个肢体触碰的瞬间、在无人注意的地方往他的口袋里、衣领边或裤腰带间戳一张房卡。
余宴川第一次体验到了搞地下恋的刺激。
——单回合团建游戏结束,坐在一旁的小徐凑过来一些:“哎,川。”
余宴川把谭栩塞在他手心里的卡片放进口袋里,目光跟随着他走回座位,随口应道:“嗯?”
“刚才小谭推了你,你是不是生气了?”小徐低声说,“玩游戏嘛,没事。”
余宴川的手揣在兜里,指尖摩挲着卡片一角,笑了起来:“我没生气。”
“真没?我看你都僵了一下。”小徐半信半疑地抓了一把薯片吃,“早看出来你跟学弟不对付。”
“真没事。”余宴川揉了揉额角,想了半天说辞都不合适,最后只好说,“算了,你就当我俩不对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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