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儿还未到午时,平安依旧在石桌上习字,夏如嫣把银子放好,又把今日在外买的布料和针线拿出来准备给丛钰做荷包。她用平安的纸笔画了个蝶恋花的图,左看右看,对自己的作品甚是满意,拿到儿子面前嘚瑟:“安哥儿,你看娘画的好看吗?”
平安看了半晌点点头:“好看,娘你画几个荷包蛋在上面做什么?想吃荷包蛋了吗?”
夏如嫣的脸立刻垮了下去:“什么荷包蛋,这是蝴蝶和花好嘛。”
平安一听,知道自己说错了,又看了几下,认真地对夏如嫣道:“刚才安哥儿看错了,原来是蝴蝶和花,娘画得真好看。”
夏如嫣这才高兴起来,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道:“你继续写字吧,娘要去绣花了。”
果然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夏如嫣没再扎到手,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被开发出来了,绣起来有如行云流水,不过五日,一个荷包就已经完成了。
夏如嫣喜滋滋地揣着荷包去正院,丛钰刚睡了午觉起来,正在喝茶,见夏如嫣来了,赶紧站起来道:“你来得正好,我今儿下午没事,正想等你来了问问,要不要带上安哥儿同我出去走走?”
夏如嫣闻言,诧异地抬起头,带上安哥儿出去走走?
“可是…您不是还要服药吗?”夏如嫣有些迟疑,出去以后再回来会不会太晚了?
丛钰忙道:“咱们就出去转转,也不用多久,等回来再服药即可,安哥儿自从进府怕是还没出去玩儿过吧?今日天气好,咱们把他带上出去散散心。”
提到安哥儿,夏如嫣果然心动了,她犹豫片刻,想带儿子出去走走的心情终于战胜了一切,对丛钰伏了伏身道:“那就谢过爷了。”
听说要出去,平安高兴得立刻一溜烟往院门口跑,夏如嫣好笑地在后头追他,谁料还没追上,小家伙就一头撞在过路人的身上。
“哪来的小孩儿?到处乱跑。”
丛玢皱着眉推开平安,抖了抖身上的袍子,一转眼便看见跑过来护着儿子的夏如嫣。
夏如嫣将养了这么些日子,气色与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她此时粉面桃腮,纤腰依旧是不堪一握,上头胸脯胀鼓鼓的,圆润的臀部在她蹲下去查看平安有无不妥时显得曲线更加诱人。丛玢的眼中划过一丝淫邪,他走到夏如嫣身后,弯腰抚上她的肩膀道:“原来是小乳娘啊,好久不见,我可一直挂念着你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在腰侧,翻在地上连滚两圈,吃了一嘴的灰。
“呸!呸呸呸!谁敢踢爷爷我?”丛玢恼羞成怒爬起来,撸着袖子就要跟人算账。
“爷爷?”丛钰站在夏如嫣身旁冷冰冰地看着他,“三弟想做我爷爷恐怕得到坟里头躺着去了。”
丛玢一看是自己大哥,立刻怂了,赔着笑道:“原来是大哥啊,怎么也不说一声。”
“哼,你小子给我消停些,在你自己院儿里怎么乱来我不管,出了你院子门外的人事物,就别给我起半分心思。”丛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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