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辈的有什么关系?”夏如嫣嘟囔道,“程师叔和他徒弟都成亲了,我跟邢师叔有什么不可以?”
“你还敢顶嘴!”云阳子气得一拍桌子,“少言能和荣生比吗?荣生性子踏实沉稳,且只比他徒弟大了八岁!少言比你大了多少?”
“八岁跟十二岁只差了四岁呀,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少言那小子整天没个正形,懒散不说脾气也不好,他照顾不好你的,你们俩不合适,你就听师父的,多跟同龄的师兄弟接触接触,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的总觉得老男人有魅力,等以后年纪大了才知道还是和你们年纪相当的男人最好。好了,你回去歇着吧,没事干就练功,少想些有的没的。”
云阳子把夏如嫣训了一顿就将她赶回院子,夏如嫣也是没辙,现在恐怕也只能先拖着了,反正她就消极对抗,看谁磨得过谁,哼。
她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一转便去了邢少言的院子,他的院子冷冷清清,不过倒依旧干净,想是每天都还有杂役进行打扫。夏如嫣在里面转了一圈,愈发想念起邢少言来,眼珠子转了转,顿时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是夜,夏如嫣悄悄出了自己院子,将轻功运转到极致往思过崖奔去,中途并未遇上什么人,非常顺利地抵达了思过崖的山脚,她一路摸上山,最后停在思过崖的入口处。
这入口处有间屋子,是专门给看守思过崖的弟子休息用的,夏如嫣瞧着里头乌漆墨黑,似乎是睡着了,于是她贴着山壁小心翼翼往里面挪动步子,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有惊无险地进了思过崖。
云阳子口中的老光棍儿邢少言此时正盘腿坐在简陋的榻上,手里捧着本小册子,就着昏暗的光线仔细阅读,忽地他耳朵一动,迅速熄灭油灯然后跃上房梁,于黑暗中静静观察房屋内外的动静。
寻常人听不见的细碎脚步声朝他所在的屋子靠近,然后在门口停留几息便开始试图推门,门没有锁,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门外那人将脑袋探进来瞅了瞅,接着整个人就走了进来。
那人走了两步,邢少言正准备下去擒住他,突然觉得这人的气息十分熟悉,紧接着就听到那人小声喊了起来:“师叔,师叔你睡了吗?”
“嫣儿!”
邢少言失声喊道,把夏如嫣吓了一跳,她刚转过身便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邢少言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惊喜地喊:“嫣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呀,师叔你醒着怎么没点灯?”
“我这就点!”
邢少言连忙点上灯,少女的脸庞便展现在他眼前,几天没见她似乎更漂亮了,站在那儿俏生生地看着他,看得邢少言下腹的火差点就没忍住。
他握住夏如嫣的手,将她带到榻边,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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