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泽西亚往里走,“陛下,这边请。”他走了几步才想起来道,“陛下,沙利文大人刚才也来了。”
“哦?”泽西亚脚步一顿,“他来做什么?”
“说是要审讯巴伦德……”
狱卒话还没说完泽西亚就大步朝里走去,步伐明显加快许多,艾伯特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但也只得和其他人赶紧跟在后面。
此时审讯室内弗列德的鞭子已经高高举起,“啪”的一声,夏如嫣从左肩至右腰瞬间绽开一道血痕,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的中枢神经,她连喊都没喊就直接脑袋一偏晕了过去。
“……晕了?”
弗列德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努力眨了眨眼,金发少女紧闭的双眸看上去确实像是晕了,他只觉得匪夷所思:“一下就晕了?”
“哐当!”
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金属门板撞到墙壁的声音令弗列德下意识转过头,面色冷淡的青年在看见架子上身染鲜血的少女时脸一下子就阴沉下去,他的目光如剑般刺向弗列德,此时弗列德拿着鞭子的手还高高举着,上头沾染的零星血肉碎末无一不彰显着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沙利文总管,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泽西亚又开始转动他手上的戒指了,他声音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说得轻描淡写,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国王陛下发怒了,而且怒气不轻。
弗列德连忙丢开手中的鞭子,单膝朝他跪下:“陛下,我是在…在审讯巴伦德。”
“嗯?”泽西亚停止手上的动作,“我以为艾伯特已经好好传达过我的意思了,怎么,艾伯特,你是还没来得及跟沙利文总管说吗?”
艾伯特低着头,额角已经浸出豆大的汗珠,他还没想好措词,泽西亚已经再度开了口:“说我说过要善待巴伦德将军,不得刑讯逼供这件事?”
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使两个人都抬不起头,房间里一时安静得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泽西亚也不急,耐心等待着二人的回话,最终弗列德咬了咬牙沉声道:“陛下,不关布莱克大人的事,是下官心急,想要从巴伦德口中得知图伦特布的军事分布图,所以才……”
“哦,看来是我错怪艾伯特了。”泽西亚点点头,将双手背到背后,“那么沙利文总管就是违抗我的命令了,艾伯特,你来说说违抗我的命令该如何处罚?”
“是,陛下,按、按照相关法规,沙利文大人违抗陛下的命令自作主张,是…是…”艾伯特偷偷看了弗列德一眼,满脸的为难。
“艾伯特记性也不好了吗?”
泽西亚冷冷看了他一眼,艾伯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立马答道:“鞭刑三十!”
“嗯,看来你的记性还过得去。”泽西亚满意地点点头,对身后的侍从说,“去,把巴伦德将军放下来,带出去疗伤。”
等几个侍从将夏如嫣放下来,弗列德还依旧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不敢动,泽西亚正要出门又转身道:“待会儿就去领罚吧,哦,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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