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如嫣的惊呼声刚冲出喉咙,后腰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了,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狭长凤目近在咫尺,竟是傅长卿在她即将跌倒之际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娘娘小心。”
夏如嫣呆呆地与他对视了几息,傅长卿才沉声开口,他将夏如嫣带到岸上,冷冷往周围的宫人身上一扫,那些宫人方才如梦初醒,连忙拿着帕子和鞋袜过来伺候她穿鞋,夏如嫣在宫人们的嘘寒问暖之下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忙将眸子垂下不敢再看,只口中感激道:“方才谢谢都督了。”
傅长卿抖了抖被水浸湿的衣袍下摆:“保护娘娘是臣的职责,臣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见他转身离去,夏如嫣总算是放松下来,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了,刚才与他近距离接触,她竟然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再想起他那些手段,夏如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催促宫人道:“好了好了,咱们快回慈宁殿吧。”
从那日后夏如嫣便不敢再往鸾鸢池去了,且平日出去也派人远远盯着,若是见傅长卿经过便立刻通风报信,她就带着宫人改道离开,这么过了小半个月倒是再没与傅长卿撞上。
这日镇北将军班师回朝,赵恒在宫中设下接风宴,夏如嫣作为太后也出面对镇北将军好一番夸赞嘉奖,只是在宴席上她又见到了秦松平,原主对他的感情很深,夏如嫣远远看他一眼就觉得心里发酸,她慌忙将目光移开,却不经意又撞上了傅长卿的视线。
不得不说傅长卿虽然是个太监,但他的姿容在一干真男人里面绝对是最出挑的,以俊美著称的承恩伯不及他有英气,以硬朗见长的镇北将军又不及他优雅,这男人举手投足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贵气,丝毫不逊色于周遭那些王公贵族。
夏如嫣的目光一时间被他吸引住有些挪不开,却见男人黑眸微沉,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喉结在衣领后若隐若现,夏如嫣愣神地想,原来太监也不是完全没有喉结的嘛,再又看他放下酒杯,薄唇沾上一丝水光,傅长卿毫不在意地用指腹抹去,并不粗鲁,却显得极其有男人味。
要死了,她居然觉得一个太监有男人味?夏如嫣脸颊有些发烫,忙埋下头抿了口杯中的酒,香醇的酒液刺激了她的味蕾,夏如嫣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过了片刻便觉不胜酒力,她侧身对赵恒轻声道:“陛下,本宫觉得有些头晕,就不继续陪你了。”
赵恒一听连忙关切地问:“母后哪里不舒服吗?”
夏如嫣笑着摆摆手:“只是方才多喝了几口,你也知我酒量极浅,现在有些撑不住了,就先回宫歇息了。”
赵恒哪有不答应的,忙亲自将她送出殿外,夏如嫣看着他调转回去,少年单薄的背影显得那样稚嫩,她想起原剧情里叶如嫣吐血后赵恒来看她,他站在床榻边只问了她一句“你就那么喜欢秦松平?”。
当时他目光深沉,语气里满是沉痛和失望,而原主却已心如死灰,连一个字也吝于回答,他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一甩袖子便离开了慈宁殿。
夏如嫣想到这儿心里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却一时想不透彻,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在宫人的搀扶下上了步辇。
步辇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觉得头晕得更加厉害了,她叫停宫人,揉着太阳穴道:“附近有没有能歇息的地方?我有点想吐…”
宫人们忙将她从步辇上扶下来,一群人簇拥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处偏殿。夏如嫣进去后就屏退左右,独自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一时间又觉得脑袋仍隐隐作痛,过了许久也未睡着。
也不知躺了多久,夏如嫣总算觉得头没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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