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松雪如热锅上的蚂蚁,对毒发的夏如嫣束手无策,以往每回阁主毒发都是靠玄冰池熬过去,后来有了那名叫九渊的男子,便是靠着双修压制毒性。
但现在这里没有玄冰池,大晚上的要他去哪儿找个男人来?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房门忽然砰的一声打开,一阵风夹杂着陌生的气息迎面而来,松雪抬头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是、是你?”
松雪吃了一惊,再一眨眼便被一股强大的灵力推出屋外,房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他下意识要追上去,手臂就被魏茧抓住了。
“别去!”
魏茧压低嗓音:“他是来帮阁主的。”
松雪回头,满脸惊疑不定:“那个人不是九渊?他怎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的修为……”
“他不是九渊。”
魏茧顿了顿,又道:“他不只是九渊,还是太梧宗的道阎真君,方才我和阁主在明镜峰看见他了。”
松雪怔住,片刻脸色煞白:“……我们以前掳来的人是道阎真君?那他——”
魏茧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会怎样对我们,但现在至少他是为了帮阁主压制毒性而来,我们只需要在外守好这个院落便是。”……
随着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九渊和夏如嫣二人,他迈步走到床前,夏如嫣正蜷缩在上面,冷汗湿透了她的衣衫,使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面色与嘴唇一片青白,与以往毒发时的表现如出一辙。
是他大意了,闭关半年未从留在断海上的神识感受到异样,便忽略了她毒性未解这件事,幸亏今晚她正好在太梧宗,否则就算感应到她毒发,这样远的距离他也来不及赶过去。
复杂思绪只是一瞬,九渊并不耽搁,俯身将夏如嫣从床上抱了起来。
夏如嫣许久未发作,使她忘记了毒发时的痛苦,也降低了承受能力,今夜突如其来的发作,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摧毁了她的意志,令她精神恍惚,只能意识不清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烈火灼烧着她的经脉,夺走了她的全部力气,撕心裂肺的痛像是在剥离她的骨血,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忽然有一张温热的唇,落在了被她咬得出血的唇瓣上。
“呜……”
奇迹般的,那吻像是无形的安抚,令在她体内肆虐的毒性稍稍平息了两分,腰间的衣带抽开,轻薄的衣衫轻而易举被除去,冰凉的空气触碰到她的肌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具高大的昂藏身躯,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圈在了怀里。
“唔啊……”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点儿哼鸣,手无意识攀上对方的肩头,他仍穿着衣服,平滑的布料擦过峰前的乳尖儿,令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他用力地吻着她,将她的唇肉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如游蛇般探入她的口腔,勾起小舌肆意纠缠,她被这激烈的吻堵得几乎无法呼吸,忽而又感到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贴住后腰,沿着光裸的肌肤来回游移。
夏如嫣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便感到那双大掌的力道再次加重,掌心摩挲过的地方带起让人无法忽视的酥麻,令她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
奇妙的是,毒发带来的痛苦竟在这样的肢体纠缠间缓和了一些,她感到其中一只手掌沿着自己的臀部向下,挤入最为隐秘的腿心,在娇嫩饱满的花谷上摩挲,将那两片蚌肉分开,灵巧地探入已然湿润的蜜口之中。
“嗯…嗯啊……”
她轻轻地颤抖起来,小穴在男人的深入探索下变得更加湿润,透明的花液顺着手指往外流淌,指腹在敏感的内壁上缓缓碾动,将软嫩的小穴撑开,借着蜜汁在里面搅动。
这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仿佛从前曾发生过许多次,夏如嫣苍白的脸颊开始浮上红霞,敏感的乳尖儿被衣料摩挲得愈发挺立,柔软的腰肢向前挺起,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她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是好闻的草木气息。
是谁呢?是谁在和她做这样亲密的事?
她的脑子有些钝,答案仿佛已在眼前,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那两个字,小穴中的手指搅弄得更加用力,强烈的快慰令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出来,细碎的声音全被男人吞入口中,腿心的手指忽然离开,转而换来的是一根粗壮、坚硬又滚烫的物体。
那东西抵在她的穴口,温度烫得她几乎要化了,她感到它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身体,挤入紧窄的蜜道之中,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电流在深入接触时于体内迸发,她难耐地喘息起来,沉重的眼皮终于掀起一道细缝,闯入视线的是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九…渊?”
随着话音落下,眼前的光线再次昏暗下来,灼热的唇舌与强而有力的入侵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夏如嫣再也无暇去想他为何会在这里,只能凭本能去回应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我要采补你(五十四)高H
夏如嫣觉得自己快死了,明明体内的毒性已经被抑制,经脉中的痛楚完全消失,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让她无法忍受的感觉。
愉悦,疯狂,蚁噬般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向一处汇聚,当它们膨胀到极点,便如烟花般蓬地炸开,将她的意识搅成一滩软泥。
她的呻吟忽高忽低,忽然又变成冗长的娇啼,柔媚的音调里掺杂着水声,有无边春意蔓延开去。
压住她的躯体不知何时已变得赤裸,男人坚实的胸肌紧紧贴着她,将两团绵软乳肉挤得变了形,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耳边,滚烫的呼吸吹拂过肌肤,牙齿细细啃噬在细嫩的皮肉上,令她无措地想要躲开,却被他禁锢在身下,一寸也挪动不了。
两条纤长的玉腿被一具强健身躯分开,粗壮的长物正进出于双腿之间,娇嫩的花穴颇有些不堪承受这份摧残,粉色的穴肉已然充血,微肿地向两旁翻开。
那根狰狞的玉茎如一头巨龙,蛮横凶残地闯入禁地之中,突出的龟棱刮擦在敏感的媚肉上,激起层层叠叠的颤栗,那些颤栗犹如无数星芒,密密麻麻烙印在她的身体里,灭顶的快感摧毁了所有意志,将她送往至高的浪尖,一波接着一波,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视线虽不清晰,鼻端萦绕的熟悉气味却令人安心,只是肉体碰撞间带来的强烈刺激又令她处于崩溃边缘,晶莹的泪珠沿着眼角滚落下去,掉进秀发中无踪无迹。
“…九渊……”
夏如嫣虚虚喊着男人的名字,嗓音细弱,还带着哭音,他的吻便落了下来,将她腮边的泪珠吮去,抵在她的眼睫处声音暗哑地回应:
“我在。”
“呜呜…嗯啊…别……”
后面的字没有说出口,转而接续的是柔媚入骨的呻吟,他捧着她的臀,将她大张的腿心按压向自己的胯部,窄臀有力地进行抽送,把春水泛滥的花穴再肏出一连串细沫儿,又有淫水飞溅出去,将他的子孙袋都染得晶亮濡湿。
紧窄的蜜穴如一张小嘴,吮吸含弄着其中的玉茎,最深处的小口正对着肉冠,只包住那一点点尖端,恰好吸在铃口处,那般嘬弄舔舐,刺激得九渊后颈阵阵发麻,两人半年未见,他不是没回想过那些荒唐过往,但真正将人抱在怀里时,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满足。
他发泄般地啃咬她的唇,将花瓣一样的唇肉咬得糜软红肿,就像是渍了糖的樱桃,更诱得他想一口吞下,女人齿间溢出的呻吟如海妖的呢喃,无端地摄人心智,九渊一向自恃的冷静在她面前轰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本能与冲动。
她有没有想过去找他?
看着女人泪眼婆娑的妩媚模样,九渊有一些想问,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问她?他不也为了晋阶而回宗,没有在葬龙之地等她么?
时至今日他对她的感情依旧复杂,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有这个女人是他在意的,他不能容忍有其他男人觊觎她,更无法接受她会有除他以外的“解药”。
他死死掐住她的腰,更加用力地撞击上去,肉冠强横地顶开那张小口,将整个头部都塞了进去。
女人的呻吟便变得高亢起来,但很快又化为低弱的啜泣,窄小的媚穴绞得死紧,几乎要将他的分身咬断,却又刺激得尾椎骨一片酥麻,就连进阶时的畅快也比不上此时的一分一毫。
他将整根分身往外拔出,再狠狠地顶弄进去,内外两张小口几乎是同时被贯穿,那极致的夹裹与嘬吸简直令人疯狂,穴壁如最柔软的水,又如最坚韧的网,层层叠叠缠住他,每一寸嫩肉的碾磨都带来叫人沉沦的快感。
他低低喘息着,一遍遍将身下的女人送上顶峰,直到再也克制不住体内喷薄的欲望,才终于精关大开,将积蓄了半年的阳精全部注入那温暖的谷地……
周意之早就离去,魏茧和松雪仍守在院子里不敢有半分松懈,九渊在房屋内设下结界,使两人无从窥探,他们只得在原地徘徊,等待那扇门的开启。
过了许久,弯月已经从天空最高处缓缓下移,房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魏茧和松雪一个激灵,刚要上前就见到九渊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和来时不同,原本束在脑后的乌发已经散开,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氅,夏如嫣正躺在他的臂弯,似已经沉睡,周身被一件黑色衣衫裹住,只露出上半张小脸。
他抱着夏如嫣慢慢走出来,魏茧和松雪连忙迎上去,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冷冷瞥过来,那眼神令两人喉头一紧,蓦地便说不出话来。
下一息二人面前的九渊便化为一道风,眨眼间就只余一个小小的黑点,很快消失在空中,松雪目瞪口呆地看着九渊离去的方向,磕磕巴巴地道:
“他、他怎么擅自将阁主带走了?咱们,咱们要不要追上去?”
魏茧拧眉望着夜空,半晌道:“还是先别轻举妄动,道阎真君对阁主应当没有恶意,否则就不会来帮她解毒了。”
松雪哦了一声,又愁眉苦脸地道:“但他把阁主带走算个什么事?”
魏茧叹了口气:“我看道阎真君和阁主之间没那么简单,你没见阁主从葬龙之地回来以后,对他的消失闭口不提么?我看这里面可能有些我们猜不透的事情,罢了,咱们还是就在这儿等着,要是三五日阁主都不回来,再去寻太梧宗宗主要人好了。”
松雪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还怕那个道阎真君记恨他和魏茧两人呢,只得点头道:
“你说得对,我们就在这儿等着,说不定天亮了阁主就自己回来了。”
我要采补你(五十五)
“唔……”
夏如嫣睫毛颤了颤,片刻后悠悠转醒,她睁开眼,视线由模糊慢慢变为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由墨玉打造的屋顶,一时间让她以为自己躺在夜空之下,她眨了眨眼,撑着身子坐起来,掌心是细滑的绸缎,夏如嫣低头一看,也是黑色的,由鲛丝所织,泛着细微的光泽,触手温润,应是凝空海特产的鲛丝。
她身上不知何时换了件白色的外衫,是男款的,长度及脚踝,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夏如嫣赤脚踩到地上,视线环顾四周,这是间宽敞的寝房,除了屋顶,四周的墙面也由墨玉打造,整个房间全是黑色,四角镶有夜明珠,柔和光线将屋子照得明亮,倒也不显得死气沉沉。
房间里很空旷,除了屋角的一株衍灵树和一个摆了蒲团的聚灵阵,剩下的物品就是夏如嫣刚才躺的那张大床。
可真是简洁到单调的房间,与夏如嫣在千机阁的寝殿天差地别,倒是很像那人的性子。
她推开门走出去,外面是会客用的厅堂,面积与寝房差不多,摆着常见的桌椅,材质却是上好的金阙木,价值不菲。
外间没有门,只用结界设限,阳光从门外照进来,将半间屋子照得亮堂,看来现在已是下午了。
迈脚跨出结界,从屋内出去并不受限,外头是一片青翠草地,有头黑底白纹的貘正在草地上打滚,见夏如嫣出来立刻撒欢儿跑上前,哼哼唧唧地绕着她打转。
“是你?”
夏如嫣认出它来,这是落阴山中那头带她找到岩龙的貘,她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貘高兴地哼哼叫唤,使劲儿把脑门往她掌心蹭。
“原来你被九渊带回来了,咦?居然都到四阶了,看来他对你不错。”
夏如嫣嘴角噙着笑,眼神柔和,不知为何,这头貘十分合她眼缘,若不是九渊的,她都想把它带回阁里去养着。
正想着,凭空刮起一阵风,夏如嫣捋住飞散的发丝,抬头看去,一头灵鹫从天而降,乘在它背上的正是九渊。
夏如嫣站起身,看着九渊从灵鹫背上下来,两人目光对视,皆静了一瞬,几息后九渊走上前,将几件东西递过来。
是她的乾坤镯等物,原来九渊是去灵云峰取她昨夜落下的物品了。
将东西佩戴好,夏如嫣也没急着更衣,只神色从容地看着九渊,开口道:
“从落阴山出来后,我等了一日未见到你,便赶在葬龙之地关闭前出来了。”
听见她等了自己一日,九渊眸光微凝,他只以为她在葬龙之地多呆了一日,未曾想是为了等自己。
“……我当时心法有了突破,只能赶回宗门闭关。”
“哦,原是这样。”
夏如嫣垂下眼睫,看不清眸中情绪,九渊心头微梗,忽然有些后悔,他应该告诉她,他本来是要去找她的。
“不管如何,葬龙之地一事都算我欠你的。”
夏如嫣抬眸,眼中一片清明。
“昨夜的事也要多谢你帮我,我原承诺过你,待我毒解后会报答你,但我未想到你的真实身份会是太梧宗的道阎真君,现下我可真不知道该以什么作为谢礼,才能入真君你的眼了。”
听她提起谢礼,九渊下意识蹙了蹙眉,他没想过要她的谢礼,且他并不喜欢她此时的语气,就好像一旦收了她的东西,两人就要划清界限。
于是口中本来的“我不需要什么谢礼”,出口时便成了“这件事日后再说。”
“哦?真君不怕我到时翻脸不认账?”
夏如嫣脸上露出几分戏谑,唇角的笑也添了些娇俏,她还穿着他的外衫,踩在草地上的玉足骨骼秀致,十个脚趾头珠圆玉润,透粉的指甲像是名贵的珠贝。
他忽地想起将那双脚握在掌心时的触感,眸色不由暗了暗,移开视线,沉声道:
“你这段时日有没有毒发?”
夏如嫣摇头:“这倒是没有,自葬龙之地回来后,昨夜是第一次发作。”
她顿了顿,补充道:“为我诊治的医修说,许是之前有双修压制毒性,这回才隔了足足半年都未发作。”
话音刚落,九渊便看过来,眸色深深地道:“我会继续替你解毒。”
“嗯?”
夏如嫣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真君……”
“不要叫我真君。”
九渊木着脸:“我习惯别人叫我名字。”
夏如嫣从善如流地改口:“九渊,你从前替我解毒并非自愿,现如今……”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替你解毒,于我也有益处。”
夏如嫣忽闪了两下大眼,有些不确定地问:“此话当真?”
九渊的脸有些发黑,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道:“自然当真!”
夏如嫣便脆生生地笑了起来:“如此,就多谢真君美意了。”
我要采补你(五十六)H
阳春三月,清心殿的园子里一片葱郁,许多灵植含苞待放,还有些花儿已经盛开,与那湖泊山石交相辉映,可谓风景如画。
貘在草地上痛快地打滚,蹭得舒服了就爬起来抖抖毛,又跑去吃灵植才抽的嫩芽,鲜嫩的幼芽最是可口,还蕴含着丰富的灵气,吃得开心了它就扬起半长不短的鼻子哼哼叫两声,别提多惬意了。
这地方可比冷面主人的住处好太多了,呆得它都不想回去,真希望冷面主人能把它留在漂亮主人这儿,那日子得多舒坦。
偌大的清心殿除了门口的守卫空无一人,貘撒欢儿地横冲直撞也没人管它,而此时静悄悄的殿内,唯有寝殿隐约有一丝声响,只有凑得近了才能听见一星半点儿。
夏如嫣的寝殿布置的还和往常一样,只是平日挽起的纱幔此时却是垂下来的,大床被薄纱遮住,当中隐隐约约透出两个交叠的人影,那些声响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女人仰躺在床上,全身一丝不挂,两条玉腿高高抬起,夹着男人赤裸的腰身,那劲瘦的窄腰,正富有节奏地往前挺动,将女人的身体撞得前后摇晃,连两团高耸的雪峰也随之轻轻荡漾。
“嗯哈……嗯……”
女人媚眼如丝,双颊潮红,红唇含住自己的一小截尾指,从齿间溢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她的小穴已经湿得不像话,正被男人粗长的肉茎一下接着一下地肏干,红润的穴嘴儿紧绞着那根巨物,蠕动的频率近乎痉挛,透明的淫水从交合处大股往外喷溅,浇湿了男人整个胯部,就连小腹也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水渍。
一只大掌伸到花谷前,在隙开的蚌肉中找到一颗小小的半透明肉粒,指腹在上头一碾,女人立时发出惊呼般的哼鸣,婀娜娇躯猛地颤了一颤,就连小穴都夹得更紧了些。
“呜嗯…别…别弄那儿……”
夏如嫣娇喘着扭了扭腰肢,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掐住,将她往自己胯前一压,指腹没闲着,继续在那湿滑的小核上捻动,女人的声音便抖了起来,身子也随着呻吟不断颤抖,两条腿似再夹不住男人的腰,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许久后在一声近似于哭泣的长吟中蓦地放松,无力地垂落下去。
夏如嫣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娇艳的唇半张着,双眸一片朦胧,还有零星泪珠挂在睫毛上,如珍珠般摇摇欲坠。
男人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将微肿的唇吮进嘴里,另一只手掌握住一侧玉乳把玩,顶端的奶尖儿早被他吃得硬挺,此时又被指缝夹住拨弄,顿时变得更加红润了几分。
“嗯……”
夏如嫣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却感到身下一记顶弄,刚好撞在她的花心上,里头那张小嘴儿瑟缩了一下,接着将被那浑圆的硕大菇头顶开,蛮横地挤了进去。
“呜、呜啊……唔唔……”
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全被男人吞入腹中,同时承受的还有他一记比一记更强劲的肏弄,娇躯很快就在这样的攻势下颤抖起来,眼眶再次溢出欢愉的泪水,顺着双颊滑了下去。
娇嫩的小穴又一次被肏得痉挛起来,淡粉的穴肉早变得嫣红,淫水在穴口被捣成了细沫儿,还源源不断有新的喷涌出来,两人的交合处靡乱得没法看,就连身下的床单也浸满了水渍,皱成一团乱麻。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纱帐内的动静终于消停下来,片刻,男人抱起夏如嫣,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到殿后的浴池中去清洗。
元婴后期的身体强度非同一般,这一番云雨下来,夏如嫣还真有些乏,直到浸在灵气充裕的浴池中,周身自主吸收灵气,她才终于缓了过来。
懒洋洋靠在九渊怀里,任他以手指替自己梳理长发,夏如嫣半眯着眼似睡非睡,除了轻细的水流声,两人都没发出任何声响。
这样过了许久,就在九渊以为她睡着时,夏如嫣开了口,嗓音微哑,带着欢愉后的餍足与慵懒。
“最近宗门可忙?”
九渊本也半阖着眸子,闻言睁开眼,从上往下看着女人秀致的小脸,那两片睫毛长而绒密,真如两把羽扇一般,让他的指尖有些痒。
“……不忙,最近没什么事,我待在宗里也不过是修炼。”
他真的抬了手,轻轻去碰她的眼睫,指尖的水珠沾染上去,在睫毛上滚了一圈才落下去。
夏如嫣眨了眨眼,不太理解他的行为,伸手将他的手掌握住,指尖顺着掌心纹理缓缓摩挲,继续道:
“既然宗里没事,那你要不要……”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似在犹豫后面的话要不要出口,九渊反握住她的手,指腹在手腕处按了按,又将她的手拉下去,并着自己的手一起环在她的腰间,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道:
“什么?”
夏如嫣被他弄得哆嗦了一下,侧过头想躲,他却追了过来,薄唇将耳垂吮住慢慢舔弄,她半边身子立时酥了一片,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要不要在这里住一阵子?”
九渊顿住,好一会儿都没回应,夏如嫣以为他不乐意,刚想说算了,就听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好”。
1239€我要采补你(五十七)
在水中休息了一阵,夏如嫣便去琉璃殿料理阁中事务,留下九渊一人在清心殿里。
此番留在千机阁和上回不同,这次是作为客人留下来的,自然不会也不能限制他的自由,想起那片专门净化玄铁兽的涤尘湖,九渊起身出了清心殿,朝涤尘湖的方向而去。
那湖水中含有金灵气,对他的修为有益,左右无事,不如去湖边修炼。
他御风而起,正要往金乌山腰而去,不经意瞥见清心殿不远处,被小树林所环绕的听雪轩。
九渊心下一动,忆起曾在听雪轩小住的那段日子,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想过去看看。
他转过身朝那边飞去,听雪轩还和从前一样,景致没变,只是季节更替,园子里的花草有所变化。
园中那一小片湖泊,他曾在岸边与夏如嫣小酌,也曾在湖边的凉亭中和她对弈,还有一次在二楼的书房中,夏如嫣突然毒发,两人便在那书案上……
想起那一回,九渊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书房,书房的门大敞着,也不知是之前忘了关还是被风吹开的。
此时九渊已来到听雪轩上空,正准备落地,忽见书房中走出一道人影,他向下的身形蓦地收住,看见那人慢慢走到护栏跟前,仰头朝他看来。
这是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眉目俊朗,发冠高束,气质温文儒雅。
他站在护栏前,看向九渊的目光透着意外,两人一时没说话,片刻男子才先开口道:
“阁下是…道阎真君?”
他认识九渊,九渊却不认识他,冷声道:“你是何人?”
男子笑了笑,温和有礼地说:“在下云山宗谢松岚,三十年前曾在江扬城一场拍卖会上见过您,想来您应当是不记得我的。”
此话不假,九渊三十年前已是元婴中期,观这个谢松岚现下的修为不过金丹后期,那么三十年前他恐怕只有金丹中期,若非特殊情况,自己是不可能记得这种无名小卒的。
而这个无名小卒,此刻却从听雪轩的书房里走出来,九渊居高临下,冷冷地睨着他,问:
“你为何会在这里?”
谢松岚依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回答道:“在下是如嫣的朋友,前几日过来探望她,便住在这儿。”
如嫣,竟唤得如此亲密,九渊眸色一沉,又听谢松岚接着道:
“我与如嫣相识多年,往常每回来千机阁,都住在听雪轩中。”
他迎着九渊不善的目光,笑着说:“毕竟这里离清心殿最近,也方便她过来寻我。”……
处理完阁中事务,夏如嫣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边往清心殿走边吩咐松雪:
“叫后厨那边备一桌灵膳,晚上我要与九渊饮酒,对了,百年份的青雪酿还有没有?有的话取一坛出来备着。”
松雪应声退下,夏如嫣脚步轻快地回到清心殿,一进去就有头小猪般的黑影撞了上来,她站定脚步,貘绕着她欢快地转圈,不停发出哼唧的叫声,迎接她的归来。
夏如嫣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笑吟吟地说:“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饿了没?要不要吃点这个?”
她拿出一颗果子,貘嗅到上面的香味,立刻激动得用两只后蹄站了起来,夏如嫣将果子抛进它张得大大的嘴巴里,貘吧唧吧唧嚼了几下,又眼巴巴地望向她。
夏如嫣扑哧一笑,点了点它的脑门儿:“贪吃鬼,这果子一次可不能吃多,你先将里头的灵气吸收完再说吧。”
貘听懂她的话,虽馋却也明白道理,乖乖地退了一步站定,夏如嫣见它可爱,忍不住又揉了下它的头,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貘连忙紧紧跟着她,就像条小尾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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