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人前装得一副端方有礼的谦谦君子形象,如今却对她这般没个正型,简直像个无赖,焦娇暗自腹诽,不想理他。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叶一胥见她仍是一脸羞红(被他气得),一双水眸欲语还休地望进他眼中,仿佛有星火坠落其中,让他指尖微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再次被她搅乱。
本欲调笑于她,最后竟是自己先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叶一胥装作平静的为那剑客把脉:“此人确实只是内息殆尽,经脉错乱而已,他先前中的毒已经尽数排出,并无大碍。”
“可是他好像是失忆了,你确定他没伤到脑子吗?”
“失忆?”叶一胥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眼神晦涩,意味不明地道:“想必是因为经脉错乱险些走火入魔导致他失去记忆。”
听到失忆这个说法被叶一胥肯定,焦娇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若这剑客是假失忆,那只能证明他用心险恶,不得不防。但若是真的……
誊夏说过这个人很强,阴差阳错的又因失忆十分依赖她,说不定可以为她所用,即便他养好了要走也是欠自己一个救命之恩。
倘若真的有一天决定离开靖王府,她便可以用的上他这份恩情。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赚了的焦娇没看到叶一胥闪烁的目光和嘴边玩味的笑意。
孱弱
这短短一日间发生的事太多,焦娇早早的歇下,半夜的时候却发起高热,被值夜的丫鬟发现,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昏昏沉沉间苦涩的汤药被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焦娇挣扎着睁眼,发现夏梓辰坐在床边,端着药碗正往自己嘴里送。
她见他身上披着披风,内里只穿着亵衣,连头发都未曾束起,松松垮垮的用带子绑着,显然是已经睡下,听闻自己病了又慌忙赶来。
焦娇头晕的厉害,呼吸间肺里像针扎似的疼,夏梓辰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连忙把她扶起,让她斜靠在他怀中,室内烛火摇曳,明灭不定,微弱闪动的烛光打在她素淡柔和的侧脸之上,朦朦胧胧,显出别样的柔弱。
焦娇见他一脸忧虑,拽着他的袖子对他撒娇:“这药太苦了,还是直接让我一口气喝了吧。”
见她还有力气撒娇,夏梓辰脸色果然好了不少,把药碗递到她嘴边。焦娇皱着眉喝完药,还没开口抱怨这药苦,夏梓辰便低下头,双唇骤然覆上她的。
她昏沉时他以嘴渡药,此时二人口中皆是一片苦涩,唇齿交缠间,彼此微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直到焦娇嘴里的苦味被他尽数吮去,夏梓辰松开她的嘴唇,用拇指擦掉她唇角津液,轻叹道:“乖乖,你这样叫哥哥怎么放心得下。”
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四目相对,鼻息相闻,幽暗的烛火不停的闪动,映在夏梓辰脸上,照亮了他一半面容,那双漂亮的凤眼中,夹着焦娇看不懂的郁色。
“怎么这么说,你是要去哪儿吗?”焦娇有些困惑,用手指替他抚平蹙起的眉头。
夏梓辰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把玩着道:“过几日哥哥便要启程继续巡视六州。”
“你不是没有公职在身吗?怎么还要去巡视?”
“有些事情,还是得由姓夏的人亲自坐镇……”
夏梓辰这次中途回程也是陛下特许他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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