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抗拒,但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最适宜欢爱的样子,只会颤抖着迎合,她只能急促的喘息着,顺从的供男人发泄兽欲。
“骚宝贝儿,乖乖接好你男人的子孙后代。”岳衡晨起的声音有点低哑,在即将到达巅峰时掰过焦娇的下巴吻了上去,而后绷紧腰肌狠狠抽送,挺动着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岳衡干了个爽,餮足的压着焦娇又亲了几口,肉茎埋在温暖的穴里搅动着,过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来。
他神清气爽的下床,把被各种液体打湿的床单换掉,又端来热水给她擦身。
这些琐事岳衡这个匪首当然可以交代下人来做,但是有关焦娇的事情又向来不假手于人,十分妥帖周到,他像个暴君般把焦娇当做自己的脔宠,妄图掌控她的全部,又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
这样的男人,如果焦娇真的是个家里遭难的古代女人,说不定就真的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一辈子待在寨子里为他生儿育女了。
哼,可惜她是个现代女性,这些手段在她看来不过是高级的pua罢了。
焦娇暗自腹诽,面上却不显露什么情绪,她累得不行,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耳边的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合不拢的双腿间被操肿的小逼稍微一动就又疼又痒,淫液像发了大水一样往外流,顺着臀缝缓缓向下流去,打湿了新换的床单。
她被射了一肚子精液,肚子涨的圆鼓鼓的,看上去跟怀孕了一样,岳衡这个狗男人总是故意射的很深,肉棒拔出时只带出一点残精,焦娇见他火热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小腹上打转,便问道:“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只是想到你怀孕后挺着大肚子还得张开腿让老子操,说不定还要哭着求着老子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的画面。”他轻点着焦娇的小腹,手指故意一搔一搔的。
哪怕知道那个画面永远都不会发生,但是只要想想那个场景,她就羞得脸色通红:“说什么瞎话……”
“怎么是瞎话,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揣着老子的种了。”他痞痞地笑。
“怎么可能?”焦娇知道这具身体不会怀孕,下意识否定,又觉得自己否定得太快,找补道:“哪有那么快?”
“老子次次都射给你那么多,怎么不可能?”岳衡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道:“你这么娇,这么嫩,你都不知道,老子每次一碰你,鸡巴就硬得发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你的小逼里。”
他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用牙轻轻的磨着她的耳垂,恨恨道:“你个狐狸精,老子迟早死在你肚皮上。”
焦娇翻了个白眼,扯过薄被盖在小腹上,懒得理他。
岳衡挑了挑眉,视线垂落,白面馒头一样的两团乳肉晃动着映入眼帘,因侧着身子还被挤出道诱人的沟壑,艳红的乳晕微微鼓起,连带着顶端的乳珠看起来也肿大了些许,他忍不住伸手揉了几把,坏笑着道:“媳妇儿你这小奶子是不是变大了。”
“滚开。”
“相公再给你揉大一点。”
“滚开!”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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