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隐怎会不知此事,不过是说给陈炀听的,免得这小少年屡屡不见亲父,会想念他。
结果陈炀一听,顿时松口气,抚着胸口十分庆幸似的,“那太好了,我可以跟娘亲与大夫人坐一块了。”
老管家:“……”
徐昭隐跟谢玉卿对视一眼,表情微妙。
不过徐昭隐也有教导子女的责任,看了陈炀一眼,淡淡道:“这样的想法不对,你父亲知道后会十分难过。”
陈炀:“?”
徐昭隐:“以己度人,假如我希望炀炀你因为考试挂科被老师叫去补课,那我就可以跟你娘亲一起坐了,你可会开心?”
陈炀懵了,下意识回:“那……那…那如果您跟娘亲都开心,那我也开心啊。”
如果忽略他痛苦如苦瓜的俊俏小脸蛋的话。
没准她们就信了,可谢玉卿跟徐昭隐都被逗乐了。
“时辰差不多了,走吧。”
徐昭隐说完后,他们去了王宫。
半小时后,殿内满座,王公贵卿不计其数,而贵女亦是繁多。
裂秦跟南晋的大人物也在。
两位山长倒是给面子,铜珖跟百越莫愁都在,本来跟鱼玄机满腹心机虚与委蛇,待听到传侍官传讯陈家人到来时,
当时,看着陈家人那边席位落座之人,殿内无数人都不能侧目,都在心中骂骂咧咧:狗陈然!
道光静慈坐在上台下首,看着对面也分在上台的陈家人,正好对上陈逊的目光,她垂眸喝水,在想:陈家啊,如今在超品王爵位,高于公爵,距离那帝王位的最高阶,其实也只剩下一阶了呢。
过了一会,澹台邺来了,排场不大不小,温和有度,实为一个端方无暇的好君王,上座后,他说了一些官方场面话,后来问:“不知阿刁少宗可来了没?”
来了。
门外敞开,如今已经晋升为太监之首的无邪领着阿刁进门,阿刁垂眸瞥他,含笑:“多谢无邪大人领路。”
无邪回礼,“亲王客气了,这边请。”
无邪把阿刁亲自带到了位置上,但阿刁走到了大殿中心见礼。
澹台邺眯起眼,亲自下台,为表亲近,伸手搀扶阿刁道:“这次论功行赏,你厥功至伟,可想过要什么赏赐?”
阿刁低头,“本分而已,不敢要赏赐,但君上此前问过我一个问题,其实当时我没说全。”
澹台邺忽然有种不安感,但还是笑着问,“是何事?”
“那就是君上你曾问过我,可愿与你一起……当时我的回答是可,后面的话是……”
卧槽!
澹台邺表白了?而且阿刁还应了“可”?
众人震惊时,阿刁抬头,面上还带着刚刚询问时含羞带怯的笑,此时骤然出手,快狠准,体内飞出的血滴子倏然化作了一把白骨叉子,这才是它真正的模样,而它真正的威能才是真正的可怕,远超血滴子,几近东皇钟这样的护教至宝威能,至少当时的鱼玄机是这么认为的,而在他们谁都没想到的那一瞬间,她出手了。
那动作干脆利落,如同闰土刺猹。
澹台邺就是那只早已在瓜田里被她锁定的猹。
阿刁一叉子插进了澹台邺的身体,都不给他厮杀一战的机会,直接爆发她之前表现出的最强的攻击——可杀三魔王,自可杀他。
毕竟澹台邺翻天了也无法将实力短时间内就修出更高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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