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背靠着梁柱,不住的喘气,额头全是汗。
高檀中途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地跑步,也跟着跑了一路,轻轻松松地跑到他面前,忍不住好奇:“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不关你的事,自己玩去。”赵夜阑道。
小高委委屈屈地去找覃管家诉苦:“我觉得大人越来越不喜欢我了,以前什么事都带上我,现在有了将军,还嫌我碍事了。”
覃管家安慰他:“别伤心,这事不怪他,你是真的碍事。”
高檀:“?”
晚上沐浴后,赵夜阑仔细闻闻,才觉得身上的臭味消失了。
燕明庭又给他端了碗药过来:“马上就是恩荣宴和春猎了,你得尽快恢复好身体,免得出什么岔子。”
赵夜阑闭上眼睛,一口气将药喝完,便早早躺下休息了。他没有立即说明跑步的条件,到底要燕明庭做何事,但燕明庭知道他不会就此作罢,肯定记在心里,就等着哪天吩咐他做事呢。
清明过后,难得晴了几天,赵夜阑的风寒经过调养后,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恩荣宴设立在夜间,赵夜阑换好官服,又在腰间戴了个香囊。
燕明庭闻了闻:“是茉莉香?”
“狗鼻子还挺灵。”
“你好久没戴那个江离的香囊了。”燕明庭想想还有点小感动,“是担心我打喷嚏吗?”
“是嫌你丢人。”赵夜阑白了他一眼,起身往大门外走去,见那群武将们也来了,大家正围着人群中的钟越红打趣。
平日里只着武装的钟越红,此时穿上了一身翠色留仙裙,一听见兄弟们起哄,她就忍不住想拔剑,奈何往腰间一摸,只能摸到荷包。
“别说,越红今日可是真美。”燕明庭走出来时,也是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将军,怎么连你也打趣我!”
钟越红难得露出一丝羞怯,她深知自己相貌平凡,纵使一身功夫,可心底还是有一点羡慕那些仕女们的穿着打扮,既好奇又觉着新鲜。
今日因皇上设宴,娘亲便苦口婆心地叫她换上这身留仙裙,迄今为止,再好的衣裳总归是要穿上才好看。
“怎么是打趣呢,越红你确实好看,正好今儿百官都去参加宴会,你正好看看有没有相中的……”
“将军!”钟越红脸色一红,“你可不许胡说了!我才不要嫁人!”
“好,我不说就是。”燕明庭骑上马,笑道,“到时候大家伙一起帮忙看看,有没有适合越红的郎君,若是他不肯,咱们便把他扛回军营,做个压寨夫君如何?”
说完,他骑着马就先一步溜了。
众人哈哈大笑,钟越红翻身上马,恼羞成怒作势去追他,其他人也相继跟上去。
赵夜阑坐进轿子里,看着这群人打马穿过街道,年轻气盛好不威风,道:“走吧。”
不一会儿,他听见旁边响起不紧不慢的马蹄声,揭开帘子一角,看向外面的一人一马:“怎么又回来了?”
“怕你一个人无聊。”燕明庭坐在马背上,悠闲自在地看着他,“要不要一道来骑马?”
此处是闹市,且不说两名男子同城乘一匹马有多引人注目,就是他俩的身份都足以让老百姓们茶余饭后多添点话头,更不知那些官员大臣会如何作想。
“赶紧走,今日宴上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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