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为其引路。”
燕明庭点点头:“是的,无论是谁来逼宫,他都会帮忙的。”
李嫣然死因的谜题解开,赵夜阑又问道:“那你跟他说你父亲的事了吗?”
“那怎么可能,兹事体大,我与他关系还没亲密到什么事都和盘托出的份上。”燕明庭说道,“我只是说觉得李嫣然的死因有蹊跷,又想查明我天煞孤星的流言从何而来。”
“……那你为何什么都告诉我?”赵夜阑问。
“你是我夫人啊。”燕明庭笑了笑,点了点他的脑袋,“而且你这儿聪明。”
赵夜阑拍开他的手,听他闷哼一声,下意识看向他的手:“刚刚砸那一下受伤了?”
燕明庭不语。
赵夜阑凑过去看他的手,燕明庭摊开手给他检查,嘴角翘得高高的:“你在关心我吗?”
赵夜阑见他手上没有什么伤,立马甩了回去:“我只是怕你手断了,拿什么来保护我,没用的东西。”
“放心吧,手断了我也能保护你。”燕明庭挺起胸膛自信地说。
“你还挺自豪。”赵夜阑嗤了一声,回到正题上来,“那你跟他打听了南疆蛊毒的事了吗?”
“打听了,我借着询问李嫣然饮毒一事,追问用的是何种毒,又有意无意提了一嘴南疆的事。他说李嫣然用的是砒/霜,与南疆那边无关。因为南疆带入京的毒都管控得很严格,经由太医院看守,拿去做研究,他们这些臣子仅仅只能在展示时瞧上一眼。”燕明庭道。
“太医院……难怪姚沐泽从他师父那听说过此毒,看来得去找找他师父,前太医院院使了。”
“嗯,明天我就去找姚沐泽打探他师父的行踪,看看能不能请过来。”燕明庭又想起另一件事,问道,“对了,皇上真知道赌坊主人是你?”
“我吓唬他的。”赵夜阑掀开被子,“皇上政务繁忙,哪能顾到每一个人私下的做的事。我警告你,如果你将这事说出去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知道了知道了,快睡吧。”
燕明庭拍拍他的被子,然后熟练地打好地铺,回头看了眼刚躺下的人,趁其不注意,将被褥往床边挪近一点距离,望着不远处的床榻,这才满足地合上眼。
一日后,姚沐泽又被邀请来为赵夜阑诊治,多开了几副方子。
赵夜阑温和道:“有劳了。”
“没事,治愈病患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姚沐泽笑道。
燕明庭适时插嘴:“姚公子,他这个身体情况,若是能请到令师的话,可否能痊愈?”
“唔……”姚沐泽沉吟道,“兴许可以,我师父救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赵大人这种疴疾应该是十拿九稳的,怪只怪我学艺不精。”
燕明庭喜道:“那可否请令师来府里一趟?”
“这个恐怕有些麻烦。”姚沐泽说道,“师父辞官后便一直在外云游,只往穷乡僻壤的地方去无偿救治百姓,偏偏不肯入京。我此番来京城参加太医院的考学,他便与我划清了界限,也不肯回我的信件,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如今的踪影了。”
送走姚沐泽后,燕明庭脸上的失落之情显而易见。
赵夜阑喝了口茶,道:“你不是部下多吗?派人往穷乡僻壤挨个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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