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好。”
两人分头行动。
白承走后,钟齐歇了一小会,又出门找人聊天。
先是对门的王仲,可对方的人设信息比他还敷衍,而且王仲当时也没用心听系统播报,没有信息储备,基本一问三不知。
不排除王仲有隐藏信息的可能性,钟齐选择不在这浪费时间。
临走前,钟齐让王仲翻看床单底下有没有东西,他没有明说,王仲就半信半疑地去揭床单。六七张贴在床单背面的符纸随他动作飘出来,在空中舞了一会,像是灵堂里漫天飘的黄纸,触目惊心。
想到整夜都躺在这些意味不明的诡异符纸上,王仲差点吓到失禁。
“我不知道这符纸有什么意义,摘或不摘,你自己决定吧。”
钟齐不想左右王仲的想法,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为此负责的人都是他自己。
溜到东厢房,钟齐先敲了敲左边厢房的房门,屋里毫无动静,他便猜里头的人出门或是在补觉,转头敲了另一边。
开门的是张子明,邱月在补觉,他们自觉地把声音压低,轻声讨论。
张子明的人设很有趣,他本身就是个教师,进来还是个教师。与妻子邱月都是一所大学的教师,两人所教科目不同。
钟齐很好奇,这个世界都是怎么把所有人的故事线圆上的,便问说:“你们为什么会来参加这场冥婚,也是为了钱吗?”
“嗯。”张子明点头说:“我「父亲」得了顽疾,急需钱治病,姜家又刚好说来参加冥婚就能给钱,我就来了。”
“你们和姜家有什么关联吗?”
张子明:“没有,我跟姜家毫无关系。但是邱月好像是姜应翎的私课老师。”
“我不仅是姜应翎的私课老师,还跟姜应承有婚外情。”
语出惊人。
邱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她揉着眼坐起身,“我们这种关系保持了一年半,就连姜应翎都不知道。”
忽然被戴绿帽子的张子明:“……”
同样有被戴帽的钟裁缝表示:“姜应承的鱼塘范围还挺广。”
钟齐还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邱月也都回答了。
钟齐离开前说了下符纸的事,随后去了两个女孩儿的房间。
这回敲门有人应了。
应门的是心理素质稍差的乔月,她睡不踏实,刚好听见钟齐敲门,就把人迎了进来。
他俩年龄差不多大,都是大学生,再加上钟齐外表很有欺骗性,是个阳光俊朗又能给足人安全感的帅哥,乔月带着些许好感,自然觉得他亲近。
聊了好一会,乔月得到宣泄,各方面情绪都平稳多了。钟齐这小子又自来熟,又会撩人,也就这几十分钟里,乔月就对他产生了极大的依赖感,将所有信息倾底相诉。
钟齐估摸着白承也该回屋了,将符纸的事告诉她便要走,起身时,他被乔月叫住。
“我,我今晚可以跟你们住一块吗?”
钟齐摇摇头说:“我们那里可能更危险。”
她眼中满是失落,又勉强打起精神,“那符纸我们该怎么处理?”
“你们商量再决定吧。”
“我不知道……”正是因为毫无头绪,无助让她迫切地抓住钟齐,期盼对方能伸出援手帮她一把。
钟齐淡淡看她,又扫过床上微鼾、睡得正香的林巧巧,还是给了建议。
“撕吧。”
结合多方面情报,他心里那张网已经连线搭边,逐渐形成了一张完整的主线图。
只是还有一些必要的推论需要验证。
钟齐站在门外伸个懒腰,两手揣兜,往厢房的反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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