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热腾腾的饭,米觅居然有些热泪盈眶。
两个小姑娘表示很喜欢这里。
用完饭, 白承自觉地往二楼走,他想着钟齐应该会喜欢主卧,一开始就打算把主卧让给钟齐,给自己收拾了二楼的一间房。
然后被钟齐逮住, 拖着往三楼走。路上还瞥了米觅一眼, 米觅忍不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属实是造孽了。
白承多淡欲一男人啊,不像钟齐那样满脑子小火车呜呜呜, 他踉跄得随钟齐走进房间, 以为对方有事要说。
他心里有很多的问题。
譬如整座城市的粮食供给,是自产还是早有积存?
再譬如基地居民是否能自由进出?
事实上,白承并不担心食物一类。他们一路过来也曾经过村庄。果蔬农地无人打理,大部分已经溃烂了, 但种子还在。白承收集了一些新鲜的果蔬和其种子, 想在一个较为安定的地方进行种植;
种子是非常有价值的。
他们如果想交换东西, 不需要通过体力劳动来赚取货币。
肉类食品更不需要操心,若基地允许居民自由进出, 他们保证餐餐有肉,而且绝对富余。
说到底, 白承不过是图这儿有固定水源和电, 稍稍提升一下末世的生活质量罢了。
不过他们也不一定会久留, 钟齐看起来并不喜欢这。白承想来,目的也不过是想给两个姑娘寻找安稳的居所。
脑袋里的一二三四被钟齐一个吻全部打散,被夺去呼吸的白承回过神,才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正被钟齐按在门板上,急切地亲吻着。
钟齐一如既往的炽热和坦诚灼烧白承平静的一池心水,然后像被煮沸了似的,白承慢慢也有了回应。
这在很大程度上鼓励钟齐更进一步,但他反而冷静了。
钟齐不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美食。
他有点像和主人亲昵的小狼狗,一点儿一点儿的舔吻着白承,欣赏对方略染绯色的双唇,然后转移战场,牙尖儿磨着耳根,再一路往下。
一步,两步,慢慢后退,坐在柔软的床铺上。
白承一直被他握着腰,不得已地跟着他的脚步。在钟齐坐到床上的时候,白承身形不稳,又怕自己压到他,便两膝一分,跪坐到钟齐腿上。
白承忽然想起前不久自己的那句话。
“下次找个有床的地方吧。”
钟小齐绝对是奔着这个来的。
目的昭然若揭的钟齐仰着头想亲白承,可奈何承哥个子高,腰板直,他抬着脑袋只能勉强咬到承哥下巴。
瞧着钟小齐可怜巴巴那个样,白承想也没想,把双膝分开些,沉了点腰,又低下头,主动吻过去。
前几次不像话的给足了白承这方面的心理建设和准备,可遇到真枪实弹,白承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
这远比他想象的要……
他们在取悦彼此的同时也在取悦自己,最大程度地实现了灵魂相融。他不知道是这项生命原始的运动确实拥有这样的魔力,还是因为和他完成这一切的那个人是钟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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