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原子弹的一句话。
“想着您。”
“呃……”见过撕咬猎物的雄狮吗?
白承不仅见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对方口中被撕扯的那块肉,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任人摆布。
钟齐把他转了个方向,抱在胸前。白承眼镜都歪歪斜斜地跨在脸上,他无心调整,任由镜链刮撩在钟齐脸颊,偶尔会挂上对方金色的发丝,但又很快被冲散。
真是一剂良药,钟齐身心畅快,所有不安急躁和慌乱不满全被他亲爱的管家抚去了,他仰头看着怀中已沉沦的管家,对方也正低头望向他。
就像是相伴了几十年默契十足的伴侣,一个举动,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譬如这个吻,在钟齐自己意识到想要接吻之前,白承便已经落了下来。
他先是像撸猫似的揉了揉钟齐的脸颊和耳鬓,指尖满是爱怜。细长的拇指拨下一寸这条遮挡视线的缎带,终于在这个夜色缱绻的夜里,他们的眼瞳都纳入了彼此。
俊美的管家先是捧着钟齐的脸,亲吻了眼睑,而后辗转向下,在鼻尖厮磨后陷入深吻。
钟齐心口发热发胀,被爱意塞得满满当当。
兀然,白承眼瞳恢复了清明,他反手捡起钟齐的手杖像箭一样笔直投出去,似乎砸到了什么东西,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钟齐抱紧了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有些人哦,就算没有记忆也是本性难移,餍足的钟齐心满意足的抱着亲爱的管家,把脑袋搁在他肩窝中蹭了好一会儿才肯撒手。
白承腿有点软,但并不碍事。麻烦的是钟齐留下的东西和这条饱受摧残的破裤子。后边靠着长款礼服外套可以稍作遮掩,前面可怎么是好?
就在白承绞尽脑汁解决尴尬处境的时候,钟齐褪下了外套递过来。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好像关系又恢复成主人与管家那样冰冷的状态。
没心思胡思乱想,穿戴整齐的两人一齐往手杖投射方向过去。
草地里竟躺着一个人,没有断气,应该是被白承那一杖敲晕了过去。顾虑到白承行动不太方便,钟齐自己把手杖捡起来,用底部翻过那个男人的身体。
很眼熟的一个家伙,白承记得他似乎是进本前站在张谯斌身边的人之一。想到这,白承的脸色有些糟糕,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这个人靠近。
他先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但他集中注意放大思维,又确实可以捕捉到几百米外走动的人型。
或许是对方有隐蔽的特殊能力?
能在现世生存至今,而且还是张谯斌的手下,实力不可小觑。钟齐本来不打算留人活口,但还是被白承拦了下来:“也许他会有大的用处。”
钟齐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只可惜眼里的别有深意没能传递出去,他淡淡地说:“带他出去,你方便吗?”
白承:“……”
所以作为罪魁祸首钟小齐你怎么好意思的啊?
谢邀,这就去偷条裤子。
说是这么说,身为主人的钟齐却有种不能太得寸进尺,惹怒管家最后自己会遭殃的违和感,他稍微收敛了些,叫白承在这看着,主动放下他大公的身份,去干点偷鸡摸狗的坏事。
说来也奇怪,这次聚会过后,张谯斌亲王公馆就丢了条崭新的裤子,寻也寻不到踪迹。
新裤子不太贴身,小腿宽胯围小,可见张谯斌是个多么没有料的男人。白承费了些方法把被打晕的俘虏偷偷摸摸从张公馆里偷出来,回到大公庄园,随后白承在偌大的庄园里随便寻了一个仆人也不会来打扫的偏僻房间,毫不客气地把人丢到满是灰尘的地板。
他回屋去清理身体,重新换上一身衣服,到大厅寻到了米觅。他将刚刚写好的信交给米觅,谨慎地嘱咐她道:“去警署交给全青漫。”
“全青漫?!”米觅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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