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极端的矛盾。
白承渴求着钟齐,各个方面都是,却又说不出太露骨的情话。于是话里藏着话,一面说着不惯他,一面说着想见他。
藤蔓钟齐心领神会。
它扭动藤条身体,从白承的袖口钻入衣内,也在用行动尽力的安抚对方。
下午白承换上骑士铠甲继续上工,吃饱餍足的月光藤钟齐就环在他腰上,藏得严严实实。
骑兵团隶属皇室,只听任女王差遣,平时工作除了排兵训练就是进行王城巡逻。白骑士长从不迟到,今天却下午才来,骑兵团的人都觉得新奇,可有的人眼尖,瞧见平日不苟言笑的骑士长衣领下藏着点不甚明显的红痕,众人眼神交替,便都懂了。
都是男人,明白的,明白的。
骑士长迟到这件事没掀起什么风波。
训练,巡逻。白承在路过女王寝殿之外,又听见侍女们交谈,说女王身体不适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不下又睡不着,医师对此束手无策。
白承也有几分着急,只是面上没有显现出来。
他想着晚上再去找影钟齐,然后才忽然意识到,再去找钟齐,昨天夜里的事或许会再重演一遍?
这…
春梦虽好,却也也不必如此频繁。
到了傍晚,太阳刚要落下,一名巡查的士兵回来,给白承带来了一封口信,他说:“骑士长,一个全身裹得十分严实的女人向我展示了您的徽章,她说今天晚上在尼克斯杂货店见。”
带着暧昧痕迹的骑士长才迟过到,晚上就有女人邀约,这很难不让人将两件事联系到一块。
白承并不打算解释这件事,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
尼克斯杂货铺是白承和拿到巫师剧本的那位女性共同商议好的一个相见地点,他和金泽明,另一位平民孕妇也有各自的交头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傍晚时分,他回家卸去了盔甲,换上和普通人一样的衣服,来到尼克斯杂货铺。
店如其名,让人眼花缭乱的商品陈列在货架柜中,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还有很多精致的装饰品。例如由巫师制作的巫毒娃娃,捕梦网,还有用黑猫的毛贴出来的画作。据说这类东西大部分是用来祈求好运用的。
灰色的头发有些长,白承束成了一个小马尾,鬓边的发丝弯曲垂落。他换上月牙白的衬衣,束腿的长裤笼在腰身,更衬得身姿挺拔。
威武帅气的骑士长褪去铠甲,摇身一变成了个儒雅的绅士。
而裹着黑袍,巫师打扮的女人在二楼等待他的到来。
她手中捧着影视剧里标志性的巫师水晶球,脸上表情有几分急切。
“我昨天感受到邪神的召唤了!”
白承:“?”
女人低下头,她捧起手里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里头还泛着幽森的绿光。不知怎的,她忽然脸红了,好像在踌躇这件事如何开口,但没过多久,她又下定决心,把水晶球递到了白承面前。
她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那什么的梦。”
白承不明所以,接过水晶球。随着女人的解说,水晶球中仿佛录屏回放,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白承眼帘。
“我看见邪神好像在侵犯一个…男人?是的,好像是个男人…”看身形跟你还有点像。
她不敢把后半句说出口,也不敢抬头看白承的脸,毕竟和异性共享A/V这种事真的很挑战羞耻度。所以她也完全没注意到白承脸上忽红忽青,身体发僵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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