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大惊失色,忙看向四周,见周围并未有弟子注意到才略放下心。压低声音怒道:“你合该作死,那岂是你能评判的?咱们不过太乙金仙,你这么冒犯圣人谁也救不得你!”
碧霄翻了个白眼,有些无所谓的说道:“祂又不是我们师父,何必多想。便是真要怪罪下来也有师父为我们顶着,不必怕祂。”
云霄生怕这话被旁的同门听见,连拉着两个妹子一同走了。偶然回头间却见那位初曙师伯正看过来,当即心跳如鼓。
祂盘算着是不是等什么时候去师父面前请罪,不然两位师伯压下来可够祂们喝一壶的。但琼霄和碧霄自持拜师通天,又算得上是祂的爱徒,也不把云霄的话放在眼里。
实际上如今通天门下都是些记名弟子,哪里区分什么亲疏远近呢?不过因着常常叫祂们一同听道,三霄也自觉日后会是圣人的亲传弟子。
御时听见那几个弟子在议论元始不免有些不豫,瞧着也是齐整规矩的弟子,实际上说出的话却不中听。圣人如何关小弟子什么事,在洪荒中长了这么些年连规矩都不清楚。
心里不高兴面上自然带出一些,通天出来迎接见初曙面上不高兴心里也是打鼓。元始倒是摇摇头示意无事,通天就先按捺下来将祂们迎进去。
初曙圣人的来历虽未明说,通天也知晓这是父神那一辈的神祇。既如此实力也定然比祂高出许多,现下摆明了在碧游宫遇到不高兴的事,通天也不好当做没看见。
况且...通天的心里也很是尴尬,祂寻常就未曾见过初曙圣人给谁摆脸色,即便是当初二哥遇险,初曙圣人也是游刃有余的。
现在二哥过来,祂自然要给二哥撑撑面子才让弟子们在外相迎。也不知道那些个不成气候的弟子说了什么,才让向来平和的初曙圣人面带怒色。
待多宝为祂们一一斟茶后,通天就问道:“不知道兄在宫外遇见何事?我瞧道兄的面色不好。”
元始在桌下拉拉御时的衣袖,不过偶尔来这里一次,祂寻常与通天的弟子也没什么交集,不必这样让通天面上难看。
祂也早知道三霄里两个小的不尊师长,该生的气上辈子早生完了。如今听着祂们私下议论也只当没听到,倒是不便和小辈计较什么。
御时知道元始的意思便也收起怒容,看着通天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一件要与你说了。既做了师父,你门下弟子也该好好教导才是。虽不用处处拘泥,也得尊重师长才是啊。”
祂话说得语重心长,通天听了心里有数,只说道:“多谢道兄,我记下了。”
想来是哪个不懂事的弟子冒犯了二哥或是前辈,通天面上也带出些尴尬。元始见了心下也是叹息,既然做师父就该好好教导弟子,今日冒犯自己尚且能看在通天的面子上不计较,日后冒犯西方二圣或是女娲就不知如何光景了。
见在一旁立着的多宝,元始便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我们同你师父说些话。”
多宝看了眼通天,见通天点头便行礼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元始就说道:“这才是个好弟子的样子,那些弟子得多宝一二分品格就很不错。”
通天听二哥夸奖多宝也是面上有光,心中的郁气一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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