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赤条条地压在他身上,性感的面孔散发热气,对他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
柯宁连忙止住颅内愈发龌龊的画面,顶着两片大红脸,突然提高音量,“没有,我、我没怎么啊!”
秦骁被他这怪异的反应吓了一跳,狐疑道:“你……”
“我真的没有,没骗你!”柯宁此地无银三百两,瑟瑟缩缩地嚷着:“我怎么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不会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哈!当然不会!”
秦骁:“......”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放松点,你的状态不够松弛,”秦骁提醒着他,怕他待会儿那场戏发挥不好,“导演快开拍了,你赶紧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幸好,之后的戏没有太大问题,柯宁演戏有其天分在的,何况他受了秦骁这么多晚的辅导,发挥得还算不错。
导演一向对质量吹毛求疵,此刻也不屑于夸奖,对柯宁的表演吹口哨称赞,鼓励他要再接再厉,继续把剧本往深里钻。
下了戏后,柯宁收起了戏里游刃有余的气场,又切换回本身那种莫名娇羞的状态,面对秦骁时,他肉眼可见的紧张。
这种状态持续到了当天晚上。
柯宁怀着满腹不能言的肮脏想法,主动向秦骁建议道:“骁哥,不如......我们休息一天吧,今晚就不练了,我在这儿看看剧本,有不懂的就问问你,行吗?”
“嗯,可以,”秦骁答应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晚把人“教育”得狠了,叫柯宁怕了他,反正这小孩看起来瑟缩顺从,说话还不敢直视他眼睛,就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得了允许后,柯宁如释重负,仰面瘫躺在大床中央,手中高高地举起剧本看。
他看得很认真,每处地方每处细节都琢磨透底,看累了便翻个身,双肘撑在床边上继续看,手上还抓着一支荧光笔,时不时在剧本上做些笔记。
“骁哥,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算干净啊?”他忽然问秦骁。
冒出这么个问题,是因为柯宁正在看剧本上的一场戏——
女主角晚静,她嫌弃自己是一个肮脏的妓女,跪在执意离去的男主面前,痛哭流涕,嘶吼着说自己是个“脏货”、“婊子”,卑微得令人心碎。
柯宁看这段看得心里闷塞,跟被针扎了似的,便问出口了。
他想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到底什么样的人算脏,什么样的人算干净呢。
秦骁闻言,放下手机看向他,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像你,你就很干净。”
“啊?”柯宁两只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秦骁无数次被这种干净的、懵懂的眼神击中,是只有纯净、美好的柯宁才有的,这个身心都干净得像张白纸的小家伙。
“那晚静呢?她就不干净吗?”柯宁垂眼看着剧本,里面那个歇斯底里嫌弃自己的女人,令他感到不解。
实际上,他认为这个女人挺干净的,比很多人要干净多了。
妓女又如何?妓女就一定是脏的吗?
故事里的晚静,她会把手里的玫瑰送给乞丐,会喂养后巷里的流浪猫狗,会因为一个陌生老人的死去而落泪。这样的一个女人,很脏吗?
“要身体干净还是心灵干净,才算是一个干净的人呢?”
——这是今晚秦骁听见的最后一句从柯宁嘴里喃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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