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的欢愉和刺激之后,是空虚的贤者时间,他累极了,被倦意吞噬着,动都不想动一下。
秦骁将潮红未退的他抱起,带到浴室里清洗,在浴缸里放了一些热水,将疲倦的柯宁泡在里面,帮他把被磨红的腿根洗干净,连头发丝儿都打理得香飘飘的。
出来以后,他们共同盖着一张被子,彼此身上的温热相互慰藉,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而眠。
就当秦骁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却听见柯宁对他说了句话:“骁哥,我能体会晚静对少爷的感情。”
秦骁以为他是要谈剧本,便亮了床头灯,与他一同坐起,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眼里还有些惺忪睡意。
“有时候我会把自己代入进去,特别是......你教我床戏的时候,”柯宁若有所思地说,“我会觉得,自己是妓女晚静,而你是少爷。我会觉得,我爱上了你,就像妓女狂热地迷恋着少爷。所以,我总是想象我们会相爱,会做……爱。”
昏黄黯淡的床头灯下,秦骁静静听着他说话,心脏一下一下地颤动。
“你......”他开了一半的口,却不知该怎样问。
柯宁将头靠后倚着,慵倦地看向秦晓,“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在想,我是不是太入戏了。”
沉浸式的教学和体验真实感太强,就像一个身临其境的梦,似真似幻,朦朦胧胧,错觉与实感交织,让人分不清真假。
柯宁也怕过,自己分不清对秦骁的心动是真是假。
“然后呢?”秦骁也偏过头来,与他对视。
这一眼,他差点被柯宁眼里的爱意灼伤,那么浓烈,那么高温,乃至他不得已狼狈地错开目光。
一根烟点起,被他含进嘴中。
“然后啊,我很快就搞清楚了,”柯宁柔和地笑了笑,无比笃定地道:“我又不笨,我分得清楚,我知道是谁令我在意,谁令我有欲望。”
秦骁一怔,“柯宁......”
“从来都是你。秦骁,是你令我有欲望,你是令我在意,而不是那个所谓的亲密协调员,更不是区区一个活在戏里的角色。我喜欢的是你,我爱上的是你。”
柯宁两只眼睛里盛着水。
从头到尾,他都清楚自己的心意,对秦骁的感情就像慢慢蒸腾起来的水雾,将他的心脏包裹得密不透风,不是一朝一夕的。
然而,被告白的秦骁却沉默了,他有些话想对柯宁说,但话到嘴边,才发现要说出来并非易事。
当柯宁将所有东西彻底摊开在他面前时,他有种从未有过的心烫感,极度渴望用同样热烈的感情去回应对方的赤诚。可在此之前,首先要坦荡。
柯宁对上这双情绪翻涌的黑眸,问出一句:“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秦骁静默了半晌,表情里有隐色,“给我点时间,一天。”
“不给,你现在就回答我。”
一向柔顺的柯宁此刻很硬气,因为他等待不了,一天也不行,他无法忍受这种模棱两可的关系。
暧昧令人心悸,但过于漫长的暧昧却会令人心淡,所以他从不贪恋暧昧,而是渴望一个确切的答案。
空调似乎太干燥了,秦骁的嗓子涩得很难张开,特别是看着柯宁的时候,他的语言功能就失灵了,不知该如何顺畅地将嘴巴打开,对着柯宁把所有话都说出来。
双双又是静默一会儿,秦骁熄了手里的烟,问他:“想去外面透透气吗?”
“好。”
他们去了酒店最高层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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