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整个瘫坐在了那里,一双眼泛着震惊,眼泪还挂在脸上,手没有伸出去。
纳斯歪头看她,和她料想的反应一模一样,她索性抽回了手,用指纹打开了她门上的锁进去了,看到林夭夭那纤弱的体格,衡量了一下肉搏的可能性,她走进去看了一下林夭夭的骨骼头发皮相,舔了舔唇下评判:“骨相一般,有你们亚洲人最大的平面缺陷,身材体质一般,肉搏不行,头脑看上去只比及格线多了一些些的智商,情商为负,是亚洲男人会喜欢的样子。”
女人的手冰凉捏着她的下巴,猛然丢出去,淡淡留下一句,“不过对我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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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一句话刺痛了对面男人的神经,他终于肯在刚刚那个举止的后劲中缓过神来,抿了抿唇,看着地上那个女孩儿,低哑地说了第一句话:
“既然没用。放她出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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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踩着高跟鞋走来走去,等待着实验数据的再一次博弈,等待的有些烦,她撩着头发透过玻璃镜查看自己的妆容,听言一下看向程渝,说:“也不是完全没用的,对追踪你来说,基本上掌握了她的行踪,你的行踪也就在我手上了。中国有一句话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说男人如果能和一个女人发生性行为,而且过程体验够愉悦的话,可以拿生命来交换。”
“程渝,你的生命还是比一条狗重要一些的,不该为了一次性行为的爽就死去。”
“他不是你儿子吗?”
女孩儿坐在地上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巨大的震惊像原子弹轰炸后的日本广岛一样摧毁了她,她面无血色,半晌才说得出这么一句,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明显才30多岁,压根没有半点苍老痕迹的女人,和她印象里属于母亲的形象格格不入。
不止形象。她的话,和她的身份有天地之别。
“他是你儿子。我醒来不到五分钟,你骂了他叁次蠢,一次说他像狗一样。”
林夭夭踉跄起身,一双眼眸清亮如水,看着纳斯轻声问道,“那你是母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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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的话带刺。
纳斯许久没听人这么说过自己了,连程渝的父亲,那个突然在老了之后莫名觉得亲情重要,开始对着程梓瞳那种人类残次品表达爱意的男人,都念叨起她来也只是说,人还是需要感情的,其他的感情支撑不到人类走到最后,只有亲情很重要,能超越生死,所以,一直劝说她放弃这个实验。
纳斯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体上的延缓衰老并没有起到延缓他思想老态的作用,他跟死没两样了。
万千人类,都被踩在她的脚下。
没人这么讽刺过她。
敌方有时来的时候,要么和她谈条件,要么咒骂她断子绝孙不得好死,whatever,她哪一样都不是那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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