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泽很少自我纾解,二十几年来,他自诩的自制力高超,在美国的时候,即使在酒吧被一圈美女环绕着,他永远也是坐怀不乱的那一个,即使对方的大胸怼到自己脸上,自己也能镇定地推开,拂袖而去。
可自从这次回国,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从在酒吧碰到陈只只,自己就觉得自己的肉棒有了反应,回到车上怎么也都不舒服,只好关了车灯自己在车里撸了一发,还射到了自己的衬衣上,迫不得已地换了衣服。
他以为只是自己年纪大了又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可能身体上突然有了需求,也没在意,就直接去了舅舅的饭局,直到自己又在饭局上见到了她,她笑意盈盈地叫着‘邓叔叔’。
邓景泽真想当着大家的面扒光的她的衣服,把她白嫩的肌肤掐出红印,揉烂她发着骚的大屁股,把她空虚寂寞的小逼重重地操一顿,让她哭着在自己身下娇喘,让她长长记性,叔叔不是随便能叫的。
自己本就忍得难受,那不知好歹的小丫头还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的底线,还用胸蹭自己,自己差一点就把手揉她奶子上去了,什么仁义道德,都他妈给老子滚蛋,那天晚上就不该忍耐,应该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邓景泽越想越气愤,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但怎么也都撸不出来,脑海中都是那种滴着水的小逼照片,邓景泽咬着牙冲出浴室,把手机拿了进去,对着那张照片继续撸动,想象着插入这个小逼的滋味,想象着陈只只上着课对自己分开大腿的骚样,手中重重的撸了两下,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墙壁上。
好一会,邓景泽才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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