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陈只只被操到了高潮,喉头哽咽着呻吟出声,带着些许哭腔,娇柔又婉转,叫得邓景泽插在陈只只穴内的肉棒又肿胀了一圈。
“操,老子早晚死在你手里。”
邓景泽咬着牙等陈只只高潮完毕,立马又把肉棒捅进她逼里去,习惯里穴内的紧致滚烫,他一秒都不想把肉棒拔出来。
又是新的一轮抽送,邓景泽精瘦的手臂掐在陈只只腰上,腿部肌肉扩张,每下都使得很大的力气,子孙袋拍打的啪啪声响彻在房间内。
陈只只的衣服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脱光的,此时已是浑身赤裸着,邓景泽的手顺着陈只只的脊柱往下抚摸,最后摸到了两人交合之处。
陈只只的小穴口已经有些红肿了,光洁的阴户像两瓣馒头一样夹在肉棒两旁,由于被撞击而变得发红,像极了一个热狗。上头的阴蒂已经肿大地不像样子,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用手指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陈只只下意识地向后缩,可是大腿被邓景泽控制着,她又能跑到哪里去?阴蒂在邓景泽指腹下一下一下地抽搐跳动着,像是在呼吸一般,轻缓地揉搓两下,接着又是一下狠狠的按压,如此反复着,鸡巴还插在肉道里,连抽插都不用就能感到小穴一下又一下的收缩。
邓景泽感受着小穴深处的那张小嘴吸允着马眼的快感,顶一下嘬一下,嘬得他头皮发麻,他再一次地抽插起来,这一次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胡作非为的大肉棒,宣誓占领着一切的感官。
陈只只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还能看到邓景泽雄伟的性器抵在自己穴口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感谢麦麦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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