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泽也是早已忍到了极点,他胡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肉棒甚至已经硬得有些麻木,圆润的顶部难耐地吐出了不少灼热的液体。
他直接把陈只只放倒在化妆台上,让她趴着屁股抬高,欺身压了上去。
早已做好准备的穴被粗长的肉棒猛得刺入,翻开的肉壁又瞬间绞紧,滚烫的粘膜互相摩擦着。
“骚母狗,你刚才说谁狗东西?”
沉沦情欲中的陈只只恍然间似乎听到邓景泽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当时,他听到了啊,而且,还记仇了。
“你看看我们现在,谁比较像狗东西?”
像是惩罚,也是恩赐,大肉棒缓慢而坚定地进出着小逼洞,每一次搔刮都引起内壁更猛烈的痉挛。
陈只只想逃,邓景泽就把她拉回来,还教育道:“为什么不好好上课,老师在身体力行地教你操逼呢。”
陈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插了几个小时那么久,男人的硬物一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撞得人叁魂七魄都要散尽了,每当她以为已经是在顶峰的时候,快感就会像波涛一样涌上来,把她带往更高的山峰。
龟头几次顶到那个狭窄得要命的宫口,邓景泽感觉得到陈只只因疼痛而引起的颤粟,几次尝试还是心软了,最终没有操进去。
两人的汗液都顺着下颌一滴滴地滴落,陈只只细细的呻吟就像是引诱邓景泽用力操死她的催化剂,堆积的快感节节攀升,终于在一个凶狠的速递后达到了顶点。
“现在,老师让你看看小骚逼吃精液的样子。”
邓景泽狠狠地搂住陈只只,把人禁锢在怀里,接着小腹一阵痉挛,抵在甬道伸出的龟头再也控制不住,激烈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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