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就会出现一个蓝色的法阵图,不大不小, 但他似乎只能在法阵图范围内活动。
她指着发光的法阵图问:“这是什么?”
“连接宅子的法阵。”谢乌梅说,“走出阵外就传不回去了。”
柳娇恍然,谢乌梅低头看她:“想走?”
她还没回话, 谢乌梅就放开牵着她的手,“我出不去这法阵,也无法影响法阵外的人,你想离开,再走几步出了法阵我就奈何不了你。”
柳娇抬眼看他:“老爷,你认真的吗?”
谢乌梅神色睥睨:“认真的。”
我看你是挺认真的,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和充满阴森威胁的表情,谁敢走?
柳娇确信,自己敢往法阵外走一步就会被谢乌梅抓回去。
“可我没想走啊。”柳娇挨过去重新牵起谢乌梅的手。
谢乌梅满意了,蓄势待发的气势收敛,反手抓住柳娇的手带着她慢悠悠地在乡间小路散步。
这会天已经黑了,没了山间乌云遮月,柳娇得以看见明亮的月光,挥洒在人间能清楚瞧见远处的梯田长满了金黄的稻穗。
还有不少人在夜里做农活,忙着锄草等等,冷不防瞧见岸上走着两个手牵手的男女,哎哟一声嘀咕:“不害臊咧!”
谢乌梅瞥眼瞧去,虚空中已经出现几只白蝶,被柳娇抓着衣袖劝道:“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多吃几只杀手,这里没有,我们先回去吧。”
她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谢乌梅给劝住了。
回到钓鱼台柳娇还心有余悸,问谢乌梅:“老爷,你一天吃几个人才不会饿?”
谢乌梅:“……”
他靠坐在榻上,懒懒地抬了下眼皮说;“一个。”
柳娇惆怅道:“不知道皇帝那边的杀手够不够。”
谢乌梅被她逗笑出声,招招手让柳娇过来,埋首在她颈间闻着让蝶迷恋的香味,张嘴咬在她肌肤上轻轻摩擦牙尖,暧昧又带着点不可描述的动作让柳娇呼吸急促了瞬,默默偏过头去。
这是谢乌梅第一次碰她。
虽然每一个动作柳娇都熟悉无比,但那只是在梦里,梦境与现实有着不大不小的差异。
谢乌梅手指轻按在她肩后,与她咬耳朵说着低沉情话:“我昨晚可没在这留下痕迹,但你想要也不是不行,我给你,总比你自己掐要好。”
柳娇一头磕在他肩膀,万万没想到这蝴蝶又看见了!
不入梦谢乌梅也熟悉柳娇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力道尺度拿捏得刚好。
这天晚上柳娇只觉得梦里梦外都是那只摆脱不掉的黑蝶。
谢乌梅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前只是梦里带她玩,如今发现她现实也玩得挺开心舒服后就乐此不彼,像是要将之前空缺的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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