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粗硬的肉棍。
秋喜的气息逐渐急促,脸颊的酡红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竟觉得灼热,她的视线不知不觉,便像是着了魔似的,跟着苏谨的双手一并移动。
她亲眼看着苏谨脱去上衣,看着他脱下亵裤,露出那根黝黑狰狞的丑陋粗物。
眼看着苏谨朝自己压了过来,秋喜便下意识地害怕想要躲开,她烧红着脸,羞涩怕道:“夫君,你那肉棍太粗了,喜儿害怕……”
青楼里那些雏儿姑娘经历初夜时的惨叫声秋喜没少听过,她当时可是被吓得,连连祈求老天,以后不要让她遇上这些个要人命的相公。
可如今看来,老天好像把她的祈求听反了。
苏谨虽是弱不禁风,可相比起女子,他的体格仍游刃有余,压着秋喜,便让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开。
“娘子莫怕,为夫会温柔些,尽量不弄疼了你。”苏谨柔着声音,只是压着秋喜的身子似乎又是表现出另外一回事。
苏谨只是用了单手,便轻易地将秋喜的亵裤脱下扔到一边,她的两条修长美腿被迫分开,羞耻地露着自己最脆弱敏感之处。
苏谨低下头,轻吻如溪流,蜿蜒着向下,直至秋喜那平坦的小腹。
秋喜合不拢双腿,便紧张得直颤,那羞人的地方从来没被别人看过,秋喜觉得羞,又忙地把眼睛闭上,只是她的脑海控制不住,不停遐想。
苏谨看她那私密处时,又是带着怎样一副神情。
苏谨为了缓和秋喜的紧张,一路轻吻至她的小腹之处,待看到她张开双腿后彻底展露的私密桃源,便移不开眼,直勾勾地盯着看。
春宫图中素有记载,私密之处若是无毛,便称为白虎,是难得的名器,再看色泽,若是粉嫩,便是名器中的佳品,实属难见。
苏谨将脸贴了上去,秋喜的私密之处便真如桃源一般,水源充沛,且细嗅之下还有一股处子之香。
两瓣粉嫩的贝肉不曾见客,无比羞涩,仅是被他这么注视,便已颤栗个不停,溢着的水雾如露珠般,充斥着鲜气。
苏谨看得一阵口干舌燥,神差鬼使般,便伸了舌头舔了舔那两瓣颤栗着的贝肉,见它们如含羞草般瞬间颤抖个不停,便更加肆无忌惮,张大了嘴巴,将整个粉嫩的小穴都含进了嘴里。
“嗯啊……夫君……怎能如此……啊……啊……”秋喜饶是怎么也没想到苏谨居然会吃那脏处,连连叫了几声。
秋喜的身子一下子便酥软了,颤栗个不休,方才好不容易才停歇的沸腾又再一次迅速活跃了起来,在她的身子里乱窜,连带着鼓胀的肥乳也涨痛瘙痒了起来,在乞求着一些难以启齿的请求。
苏谨舔地卖力,秋喜的小穴嫩如羊脂,只是用舌尖轻轻那么一触,它便蜷缩着,颤栗着汹涌溢着淫水,那躲在里处的肉蒂更加是不堪一击,被他用力那么吸吮两下,便再也藏不住身,涨着如同枣核般,充着血任由自己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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