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慢些……怎得捣得这么凶……小穴都要被捣坏了……”秋喜颤着声,似在娇嗔求饶,可身子却又诚实,双腿用力紧紧环着秋斐的粗腰,巴不得那粗物捣得更凶,将灌满在蜜壶里的白浊全部撞溢了出来才好。
“小荡妇,你适才不是还叫嚣着要凶一些……将小穴捣坏了才好……”秋斐恶狠狠道,话说得是有几分愤恨般咬牙切齿,他一手抚着秋喜的细腰,一手将她的腿举起扛在了肩头,借着体位发力,话才落音,那坚硬的肉棍便比刚才抽插得还要更凶更快,将两人贴合的下身搅得泥泞不堪,满是白浊,分不清原来。
秋喜招架不住这般强攻,又溢出了几声娇吟,只她虽然是沉浸在情欲之中,却也从秋斐的言语中听出了他的醋意,适才……适才她可是在文逸那,这家伙听墙角就算了竟然还这般不知羞说出来。
秋喜颤栗撑起半边身子,涌溢着乳汁的鼓胀肥乳淫荡摩挲着秋斐硬朗的胸膛,似安抚又似示好,娇媚道:“死相,你这粗物可是真能捣死我……我要是死了……你可舍得……”
“舍不得,你若死了,我便随你而去,黄泉路上,做一对风流鬼。”秋斐还是咬着牙,可明显秋喜的安抚对他来说很是受用,教他再不臭着脸,放轻了些力度,大手顺势抚上了秋喜那只淫荡摩挲着自己的肥乳,用力抓揉着喷溅出更多的乳汁涂抹在彼此的身上。
这种情话,教秋喜忍俊不禁,却也是受用,她伸手勾在了秋斐的颈后,身子再借力凑向他,软唇吻在他的耳旁,声音无比动听,道:“一言为定。”
以后太远,便先约定当下足矣。
番外:萤光(一)
护国公公子秦请今年寿辰难得设宴,城中贵人都以有幸被宴请成为座上宾为荣,只可惜他们翘首以盼,托人打尽关系,最后便也是无缘,只落得一场嫉妒,忿忿不平,苏谨那芝麻绿豆官凭什么也能成为宾客之一?
“娘子,你说我们该准备一份怎么样的贺礼好?”距离秦请寿宴还有好些天,苏谨便已经开始忐忑焦虑了起来。
听闻这次一同出席的都是些不得了的大人物,苏谨自然是不敢与他们攀比什么身份家世,只想着自己送出的那份礼物别显得太过于寒碜,不要连累了护国公府也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便好。
“傻夫君,义兄他们什么样的宝贝不曾见过,最重要的是一份心意罢了。”秋喜笑着,一边替苏谨整理着官服一边安抚道。
秋喜说得似乎也在理,苏谨当即减缓了不少焦虑,一副若有所思,最重要的便是一份心意,那若论心意,自然是花钱买不到的东西,苏谨忽的便如醍醐灌顶,开窍了。
“还是娘子聪颖,一言惊醒梦中人。”苏谨回过头,猛地搂着秋喜在她的脸颊狠狠落下一吻,雀跃欢欣布满在了脸上,便如孩童似的,手舞足蹈。
秋喜看着顷刻间判若两人的苏谨也只能是无奈地笑笑,这回便是换她迷糊了,也不知他是悟了些什么?
不过无论苏谨送什么,她想秦请都是高兴的,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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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泯深受当今圣上的敬重,便连带着秦请也受尽圣上的恩宠,便当是自己半个儿子般,听说这次寿辰,还是圣上极力要求,秦家不好扫了圣上的兴才在家中设宴,请了些交好的世家同乐。
秋喜与苏谨去得已经算早,不曾想护国公府里已经是热闹非凡,来了不少人,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女子。
“小姐,苏大人,这边请。”秋喜虽然只是义女,但府里的下人便都是人精,知道她受宠,半点不敢怠慢,便当她如亲小姐一般,恭敬迎着,为她领路。
秋喜装出一副好奇,这才从下人口中打听出了一二,原来圣上有意要为秦请指婚,这次他寿辰,受邀出席的老臣们便都是夹杂着私心,纷纷带着自己家待字闺中的女眷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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