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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安临危受命、身先士卒、保护同志:“我们在看那种电影,哥哥来吗?”
清安总是用这种直来直去的坦白夺得先手,先发制人把闻臾飞拿捏得死死的,闻某人果然是说不出什么指摘的话来了。
现在轮到闻臾飞当贼了,回头谨慎地看了一眼客厅,先是压低声音说:“叔叔阿姨回来了,你小声点。”然后开始纠结,他想说他来,但是他和清安现在这种微妙的关系真的合适一起看A片吗?但他要是不来,总感觉那叫刘辰的离谱小鬼不太让人放心。
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惦记他弟弟。
清安是个心思活络的人,很是有些慧根,布的陷阱往往也恩威并施,外力倒逼来硬的不行,那我就来软的,我让你慢慢认识到自己就是走了歧途也改邪归不了正,就是除了我谁也喜欢不上,已经彻底逃无可逃了。
其实清安也是在尝试寻找突破现在这种僵局的转机。
他立刻往旁边挪了挪,示意刘辰也靠过来一点,给闻臾飞让出一个可以坐在地上靠着床沿的位置。
这要是再不上闻臾飞就枉为男人,他关了门走过来坐下,把凳子拖近当茶几,将新鲜的葡萄放在上面,准备开始看电影。
刘辰同学则突然萎了,这俩兄弟一个表白一个拒绝,目前还在对弈,关系正暧昧,一起相约看毛片,把自己夹在中间?且耳机仅有两只,你俩谁不听?还是我不听?还是和大人隔着一堵门公放一起听?
他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真的很多余。
幸好,他有个好同志,清安又救了他:“你们听,我带耳机噪声太大会不舒服,也不喜欢这片子。”
清安跪在地上膝行两步,然后盘腿坐下,坐到了侧一点的方位,直勾勾盯着闻臾飞:“开始吧。”
电影又开始放映,闻臾飞的注意力完全不在MP4袖珍的屏幕上,他耳朵里塞着嗯嗯啊啊的激烈叫床声,却看着清安把一颗颗葡萄捏起来,仔细地褪掉果皮,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张开小巧红润的唇,两排瓷一样的白牙一叩,汁水四溢,有时葡萄汁甚至溢出嘴角,他灵巧的舌一卷,只留下一丝捕捉不到的痕迹。
闻臾飞的呼吸渐热,在似乎弥漫着馥郁浓香的氛围里,清安和他对视着,视线有如实质,密致地将他包裹,闻臾飞撑在地毯上的手指抠进编织纹理,身体就像是被困在了凝滞的空气中,腹腔涌起一股一股的躁意,刘辰的一声哼唧才让他摆脱桎梏,闻臾飞和清安同时看向那个红脸赤耳的呆瓜,就听他声如蚊呐:“我能去上个厕所吗?”
这谁还能不懂他的意思?闻臾飞干脆地说去去去,把你的MP4也带上,不看了。
刘辰麻溜跑了,留下两个胜负已定的人。
那个手下败将生无可恋坐在地上,那个常胜将军四肢并用爬过来跪坐在他身边。
“好看吗?”清安笑眯眯地问。
他的笑干净又亮丽,让闻臾飞一眼就沉迷,喝了迷魂汤般没过脑就说:“没有你好看。”
清安刚才的悠游一下就不见了,白净的脸刷地一红,闻臾飞这才回过神张皇地解释:“不是,我又没见过你床上的样子,我瞎比的,也不是没见过,就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你长得比里面的人好看。”
不如不解释。
清安笑得歪倒在床边,脚在闻臾飞身上乱蹬,闻臾飞恼羞成怒一手掐着清安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再笑收拾你。”
刘辰同学回来时就看见他俩一个赛一个的脸红,气氛其乐融融,他想,果然,小电影是能带给人快乐的东西。
“完事儿了?”闻臾飞端正坐姿,分了一斜眼给刘辰,那卑微的处男这时很识相地坐在了清安的另一边,让那两兄弟挨着,不然他不如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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