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臾飞先是前天耍帅光着膀子吹夜风受了凉,今天又老实巴交喝了两大杯黄酒,现在浑身发烫,一杯蜂蜜水下去不解渴,清安马上要再去倒一杯他却抓着清安不放:“别去了,在这儿陪我,我头好疼。”
清安着急忙慌地说:“我喊叔叔起来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再睡一觉挺过这阵就好了,你哪儿也别去,不然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他这话一说清安哪里还会走,就地蹲在床边握住闻臾飞的手,满眼的凄切。
闻臾飞痛苦地眯缝眼睛看到他这样子还哈哈大笑得出来:“你干什么这样子?像给我送终的。”
清安一巴掌攉在他的小臂上:“大过年的乱说。”
闻臾飞强忍眩晕往旁边挪一挪,把他拉上床,让他躺在被子外陪着。
等闻臾飞呼吸逐渐均匀,清安抬起手把他蹙着的眉头揉开。听见隔壁房门的响动,清安立刻弹起来,又赶忙放轻脚步走出门,一看是闻彬也顾不得他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态度,语速很快地说:“哥哥刚才发烧了,还说头疼,喝了杯蜂蜜水现在又睡着了。”
闻彬跟着清安快步走进屋探手摸了摸闻臾飞的额头,似乎不很烫,睡着的表情也很平和,是的,很平和,比起平常对自己的横眉冷对或者讥讽调侃,他此时是闻彬少见的温和。
闻彬转头对清安说:“不要紧,温度不算高,睡醒估计就没事了,倔牛一样,身体壮着呢。”
清安也伸手摸了摸闻臾飞的脸颊,感受一下体温,却被闻臾飞人事不省地蹭了蹭掌心。
这亲昵的动作让闻彬眉毛一竖,冷笑一声:“哼,不要脸的东西。你别管他。”然后就拖着一步几回头的清安出了卧室。
那害人的黄酒使得闻臾飞睡了一下午,晚上清安坚决不许他再沾酒。
吃完晚饭一群人齐心协力收拾了碗筷,守着电视机看春晚,对于这样敦睦有爱的家庭来说,春晚节目演什么并不重要,整齐地聚在一起,促膝说些闲话才有意思。
容丽君对一个讲父子矛盾的小品发表意见:“这是何必,亲父子有什么值得相互过不去的,隔夜仇有必要吗?”
闻彬和闻臾飞默默对视一眼,不做声。
容丽君见状少见地有点尴尬,咳了一声又说:“没影射你们哈,主要是老冯,你不知道吧,一鸣跟他闹翻一直在学校里,好久没回了。”
闻彬很意外:“冯一鸣?他从小那么听话懂事,从来也不让人操心,什么事会让他们闹这么僵?”
容丽君摇摇头:“不清楚,老冯好面子,家里的事不会声张,臾飞,一鸣跟你说过吗?”
明明知道内情的闻臾飞咬紧牙关撒谎:“啊没,一鸣哥他很久没跟我联系了。”
猜到原委的清安目光沉了一沉,等容丽君看过来时他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了,好像对那锣鼓喧天的儿童节目多感兴趣似的。
容丽君在一个齐乐和美的团圆故事演完后抓住机会发表感慨:“臾飞爸爸也一个人好多年了,挺不容易的,考虑着和李琳什么时候领证?我们到时候再来喝喜酒。”
一直安静坐着的李琳脸有点红,瞧了闻彬一眼,闻彬有些躲闪,不知道在顾虑什么,闻臾飞看到他们的微表情不出声地骂了句:渣男。
闻彬不回话这年就没法儿过了,于是考虑了一番还是开了口:“是,一个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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